家渡过难关,却拆散了振邦和秀莲,更逼秀莲嫁给了陆振庭。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我没有选择,顾家以苏家的安危威胁我,我只能牺牲他们的幸福。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里,我在老宅的地下室里,藏了当年顾家威胁我的证据,还有我给秀莲的补偿,希望有一天,能有人发现这些,为他们洗刷冤屈……”
苏婉瑜的眼泪落在日记上,她终于明白,爷爷当年也是身不由己。她快速翻到日记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地下室的钥匙,藏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
两人立刻来到院子里的老槐树下,苏振邦用铲子挖了一会儿,果然找到了一把生锈的钥匙。他们拿着钥匙,来到地下室门口,打开了门。
地下室里,摆放着一个铁箱。苏婉瑜打开铁箱,里面放着一叠文件和一张银行卡。文件里,有当年顾家威胁爷爷的信件,还有爷爷给陆秀莲的补偿协议,上面写着 “自愿将苏家的一部分资产,转给陆秀莲女士,以弥补当年的过错”。银行卡的背面,写着密码,正是陆秀莲的生日。
“婉瑜,我们找到证据了!” 苏振邦激动地说,“我们可以用这些证据,为你妈妈和野峰的妈妈洗刷冤屈,我们可以告诉野峰,当年的事,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可以……”
“没用的。” 苏婉瑜打断他,声音带着沙哑,“就算我们找到了证据,就算我们能洗刷冤屈,野峰也不会回来了。他已经决定放弃我们的爱情了,他已经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瓜葛了。”
就在这时,苏婉瑜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 “陆景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婉瑜,你在哪?野峰他…… 他出事了!” 陆景然的声音带着焦急,“他知道真相后,一个人跑到酒吧喝酒,和别人起了冲突,被人打伤了,现在在医院里!你快过来看看他!”
苏婉瑜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立刻挂断电话,和苏振邦一起驱车前往医院。医院的病房里,录野峰躺在病床上,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看到苏婉瑜的瞬间,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冰冷。
“你来干什么?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显然还在生苏婉瑜的气。
“野峰,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婉瑜走到病床前,想要查看他的伤口,却被他躲开。她看着他苍白的脸,眼泪落下来,“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知道你无法接受这个真相,可我想告诉你,当年的事,不是我们的错,我爷爷当年也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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