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合谋好的,目的就是等苏先生去世后,一步步侵吞苏家财产。”
“一派胡言!” 苏婉瑜气得浑身发抖,她把文件摔在桌上,“我相信录野峰,他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就是上次在出租屋楼下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录野峰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婉瑜,别生气。清者自清,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我们的清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那些失联的老部下,还有…… 查清这张照片的来源。”
就在这时,苏婉瑜的手机响了,是夏晚星打来的。电话里,夏晚星的声音带着急促:“婉瑜,不好了!林墨辰出事了!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有人给他寄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你和录野峰三年前的亲密照片,还有一张纸条,说如果林墨辰不站出来指证录野峰‘骗婚夺产’,就把这些照片发到网上!”
苏婉瑜的脑子 “嗡” 的一声,差点晕过去。她扶住桌子,深吸一口气:“晚星,你让林墨辰别慌,那些照片都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我现在就过去找他!”
挂了电话,录野峰立刻拿起车钥匙:“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刚走到门口,管家拿着一个旧盒子跑过来:“小姐,这是整理先生书房的时候发现的,在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锁着的,我们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里面好像是关于录先生的东西。”
苏婉瑜和录野峰对视一眼,心里都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盒子是深棕色的木质,上面刻着苏家的家训,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苏婉瑜打开盒子,里面铺着红色的绒布,放着一枚银色的徽章,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封信。
徽章的正面刻着一个 “录” 字,背面刻着一串数字,像是某种编号。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抱着一个婴儿,男人的眉眼和录野峰几乎一模一样。信是苏振海写给录野峰的,字迹比遗嘱上的更工整,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愧疚:
“录野峰吾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了。有些事,我瞒了你二十多年,也瞒了婉瑜二十多年。你的父亲,录建军,是我当年最好的兄弟,我们一起创业,一起打拼,可在苏氏集团刚有起色的时候,他为了救我,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你母亲生下你后不久,也因病离世,我把你送到乡下的亲戚家抚养,一是怕你在城里受到太多关注,二是…… 我怕我照顾不好你,更怕你知道真相后,会因为你父亲的死而恨我。
我给你五十万让你离开婉瑜,不是因为嫌弃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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