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瑜的指尖反复摩挲着腕间的三只银镯,新镯 “婉瑜,等我” 的刻痕被南海的海风磨得温润,旧镯 “野瑜” 二字旁的暗红印记,却像凝固的血,始终带着录野峰咳血时的温度 —— 距离苏振邦被判处死刑已过去一个月,外公林正宏的海运公司逐渐恢复元气,母亲林晚晴的身体也日渐好转,可她心里的空缺,却始终填不满。每天清晨,她都会带着银镯去南海的沙滩,看着日出从海面升起,仿佛录野峰还在身边,笑着说 “婉瑜,今天的日出比昨天更漂亮”。
“小姐,录先生送来一个包裹,说是野峰先生生前留在国外的东西。” 张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递过一个深棕色的木盒,盒身上刻着 “野峰” 二字,与录野峰旧衬衫上的刺绣一模一样。
苏婉瑜的心脏骤然缩紧,颤抖着打开木盒 —— 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航海日志,封面贴着一张老照片,照片里的录野峰穿着白色衬衫,站在一艘古船前,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罗盘,笑容灿烂得像南海的阳光。日志的第一页,是录野峰熟悉的字迹:“婉瑜,若你看到这本日志,说明我没能陪你走到最后。古船‘归燕号’藏着录家的秘密,也藏着我对你的承诺 —— 银镯的刻痕,是找到我的唯一线索。”
“找到他?” 苏婉瑜的呼吸瞬间停滞,手里的日志险些掉在地上。她猛地看向腕间的银镯,之前竟没注意到,新镯 “婉瑜,等我” 的刻痕间隙,藏着极细的数字和符号:“112.3°E,20.1°N—— 归燕号”。这是南海的经纬度!难道录野峰没有死?他还在 “归燕号” 上等着她?
她立刻拿起手机,拨通录海风的电话 —— 自苏振邦伏法后,录海风一直在南海打理 “野峰基金会”,还帮着外公整理录家的旧物。电话接通的瞬间,录海风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温和:“婉瑜,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录大哥,你知道‘归燕号’吗?” 苏婉瑜的声音带着颤抖,“野峰的日志里说,这艘古船藏着录家的秘密,还说银镯的刻痕是找到他的线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录海风急促的声音:“婉瑜,你别激动!‘归燕号’是我爸当年的船,三十年前在南海失踪了,野峰怎么会提到它?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半小时后,录海风赶到南海沙滩,当他看到日志里的经纬度和银镯上的刻痕时,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这个经纬度我知道,是南海的‘沉船湾’,那里沉没了上百艘古船,‘归燕号’应该就在那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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