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苏婉瑜外公)勾结,在茶山里埋非法期货账本,还用毒茶陷害茶农,我要去举报’。可他还没举报,就被苏振邦的人堵在建筑工地,推下了楼。我当时躲在旁边,亲眼看到的,可我怕他们报复,不敢出来作证,只能拿着日记和半片木牌,躲到了外地。”
苏婉瑜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她看着日记上的字迹,和录野峰的字迹一模一样,连标点符号的用法都一样。她想起父亲被逮捕时的样子,想起外公的冷漠,想起母亲的忏悔,突然觉得浑身发冷:“陈爷爷,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不早点找我们?”
陈忠的头低了下去,声音里带着愧疚:“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们,可苏振邦派人到处抓我,我只能躲在山里。直到昨天,我看到报纸上说苏振邦被逮捕了,才敢出来,没想到刚到茶山,就看到你们开了茶馆,还在茶树下找木牌。”
他突然从皮箱里拿出另一半木牌,递给录野峰:“这是我保管的那半片,你把它们拼起来,就能看到完整的守护符,也能看到你爸写在木牌背面的字。”
录野峰赶紧将两半木牌拼在一起,完整的符号下面,果然有一行小字,是用红笔写的:“佩兰(苏婉瑜母亲)可知,账本藏于桂花树下。”
“桂花树下?” 苏婉瑜猛地抬头,看向院子里的桂花树,“难道我爸和外公的账本,藏在我们茶馆的桂花树下?”
陈忠点点头:“你爸在日记里写着,苏振邦怕账本被人发现,就把它埋在桂花树下,还说这棵树是苏佩兰当年亲手种的,没人会怀疑。”
录野峰立刻拿起铲子,冲向桂花树。苏婉瑜和陈忠跟在后面,心脏都跳得飞快。挖了不到半米深,铲子突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 是一个铁盒子,上面还缠着防水布,布上印着 “苏家” 的字样。
打开铁盒子时,里面果然放着一叠厚厚的账本,账本上的字迹,正是苏婉瑜父亲和外公的。更让他们心惊的是,盒子里还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苏振邦和苏老爷,正站在茶山里,手里拿着一叠非法期货合同,背景里的老茶树,正是他们现在守护的这一棵!
“证据找到了!” 录野峰激动地抱住苏婉瑜,眼泪掉在她的肩膀上,“我爸的冤屈,终于可以洗清了!”
苏婉瑜也哭了,她看着账本上的字迹,突然觉得所有的等待和磨难,都在这一刻有了意义。可就在这时,茶馆的门突然被风吹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 是苏婉瑜的母亲苏佩兰,她手里拿着一个药瓶,脸色苍白:“婉瑜,别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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