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往,母亲不会这么生硬和孩子心性的拒绝。
她懂迂回,懂怎么拒绝不会打别人的脸。
但今天看来,完全又是另一码事。
好似江纾的身体里,藏着另个江纾。
默默收回冰袋的乔祁年,也很心累地沉默着。
一边是自己的老婆,一边是宝贝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偏袒谁都不太好。
思索了一番,乔祁年才开口。
“要不这样,今天这件事看在我的份上,就到此为止。”
他说着,站起身,走到江庭宴,将手中的冰袋交给江庭宴,低声道。
“庭宴,满满交给你了,我先把你妈妈带回房间去劝。”
不等江庭宴回应,乔祁年便上前揽住江纾的肩膀,带着她赶忙离开。
乔满满没想到乔祁年走得那么着急,甚至还把江庭宴这尊大佛给她留下了!
难道他不知道,江庭宴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不利于她鼻子恢复吗?
无形压迫感,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好吗?
乔满满本来鼻子还很疼,现在疼痛感都减弱了。
她不知道,这情况是被冰袋给冰的,还是被江庭宴直勾勾的寒霜视线给冻的。
乔满满余光时不时地瞥向江庭宴。
见他握着冰袋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便忍不住地动了动唇,开口问。
“我已经没事了,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去吧。”
乔满满说着,就要伸手去接江庭宴手中的冰袋。
眼看着就要碰到,江庭宴忽然抬手,将冰袋上的毛巾重新包裹了一下。
冰袋被他用毛巾包得整整齐齐,有棱有角。
不像刚刚乔祁年那般,随意地丢在毛巾中间,裹成个烧麦形状给她冰敷。
他在一旁坐下,仔细地看了眼乔满满的鼻子。
见没被摔肿,这才欲将冰袋往上覆。
乔满满下意识地后仰,躲开江庭宴的手。
很是不自在地想要去拿冰袋:“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对我生分的样子,跟那天晚上胆大妄为的你截然不同。”
江庭宴依旧躲开乔满满的手,趁着说话的间隙,将冰袋轻落在乔满满的鼻子上。
江庭宴的手是温热的,哪怕有冰袋,他手中的热气也能传至到乔满满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有热气蒸发的原因,他指尖还传来一股淡淡的松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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