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已经被皇帝制服,皇上劳累已经回到宣政殿,此刻已经安歇,南宫雨意这才就寝。按照她的性子本应该立刻去看看自己的儿子,但她犹豫再三终究是没有去。刘承业在自己危险之时让她这个娘亲置身事外,看似是在保护她不受伤害,却让南宫雨意很是难过。
听到自己儿子身在危局之中身为母亲却无法看护,就连在现场陪同的资格也被剥夺,这怎能让南宫雨意不动怒?所以南宫雨意即便一夜辗转难眠,却最终没有离开坤德殿。看着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刘承业,南宫雨意一阵沉默之后便冷冷的问道:“昨夜为何让宫人拦着哀家?”既然心中有火气有委屈自然要发泄出来才行,而且这个活也必须要发泄在刘承业的身上,否则的话万一还有下次的话他一定还会继续如此,南宫雨意就是要让刘承业长长记性。
刘承业闻言连忙恭敬的道:“回母后的话,昨夜前来行刺之人乃是当年刺杀太宗皇帝之刺帝组织,这三人都是活了将近三百岁的老妖怪,且一身武功深不可测。母后您若是在场看着日子和那三人对打定然无法保持镇定,到时候场面混乱,万一若是那三个老不死的东西威胁到母后的话,那儿子当真是万死难辞!所以在儿子看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禁止母后出坤德殿,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确保您的安全,您是朕的母后,朕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您才行。”
南宫雨意听了刘承业的话却并不领情,声音不仅没有变得温和反而更加冷了那么几分,却听南宫雨意沉声道:“你以为自己是在保护哀家?殊不知哀家都快要心急死了!若是哀家真的因为心急而出现什么不测,那杀死哀家的就是你刘承业,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我大盛以孝治国,你昨夜此举致使哀家心力交瘁,心神不宁,你可知罪?!”南宫雨意此刻是真的动怒了,她虽说极为宠爱刘承业,但该让对方知道的厉害之处丝毫不含糊。
刘承业闻言点了点头,给南宫雨意磕了一个头,恭敬的道:“母后说的不错,我大盛以孝治国,朕的确是犯了不孝之罪,母后要如何惩治朕,朕绝对没有哪怕丝毫的怨言!”
南宫雨意闻言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一滴眼泪顺着其下巴滑落,只听其颤抖着声音道:“好!既然你认罚,那哀家就成全你!”南宫雨意话音一变,对南宫舞道:“去请家法来!”
大殿里的人听南宫雨意要听家法,当即面色都是一变。刘氏皇族的家法便是用一根黄金打造的戒尺抽犯错之人小腿肚子一百下,听起来不难但真打起来那种疼是寻常人无法忍受的。更要紧的是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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