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禀报,嘴角因为兴奋不由的抽动了两下,随即他有些激动的问道:“你确认孙国庆死了吗?你可是亲眼看到他人在轿子里的,确定那人就是孙国庆吗?看仔细了吗?”
“回家主的话,小的能确定,轿子里的就是孙国庆,他身上的官服,还有身形相貌,就是孙国庆无疑。再说了,三品大员的轿子能是什么人想做就做的?就算是别人的话,也不可能是那一身装扮啊,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听了这话杜海忍不住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个理。
只听杜海接着问道:“咱们家的计划不是醉酒落水吗?这撞马车是谁家的桥段?是秦有福,还是那个屠户朱六?”他想要弄清楚谁下手如此的快准狠,实在是他们的英雄楷模。
谁知道他这一问却是将下头的人难住了,只见站在其身边伺候的管家为难的道:“家主,上次聚会的时候您不是说各家凭本事手段做事,具体怎么做不用通气,只要达成目的就行吗?所以咱们彼此之间都不知道彼此的手段,这事情究竟是谁做的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杜海想想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他记得自己的确说过这样的话。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这件事本身非常的凶险,知道的越多越危险。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情这是最保险的,当时想的是只要能搞死孙国庆就行,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但是不知为何,此时他听管家如此说突然有种不踏实的感觉,但这种不踏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孙国庆死了,这是他要的结果。
他在州府衙门里有自己的人,他可是知道州府衙门中除了孙国庆其他人对苏安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苏安是要断了所有有田产人的财路,他们那些官员也是有田产的人,怎么能容的下苏安?在其看来,孙国庆一死苏安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没有人向着苏安。
按大盛的律法,考生必须要在落户地参加科举,一层层的考上去。雄安州的考生不能在别的州参加考试,否则考试的成绩根本就是无效成绩。也就是说只要苏安的户籍还在雄安州乐天郡他就只能在乐天郡考试,而孙国庆一死苏安在乐天郡根本就不可能参加科举。
参加不了科举苏安的税改之法就无法推广,他们这些豪门大户的利益也就彻底保住了。只要有心人稍微的遮掩一下,比如对雄安州的人下封口令,相信这件事很快会不了了之。
杜海心中越来越顺畅,这些天胸口的一股浊气也因为孙国荣死去的消息彻底的宣泄了出来,他对下头跪着的那个人摆了摆手,那人自然不敢怠慢退了下去。随即只听其自语道:“孙国庆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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