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重新跌回烂草铺的床上,望着屋顶的破洞和漏进来的那点儿月光,满心的无语。
穿越、极品亲戚、麻烦的婚约、受伤的身体,现在又加了一个极度不靠谱的逗比金手指……这开局,简直就是地狱难度中的搞笑版本。
她感觉自己像是个被扔进烂泥塘,还强行被按上了逗比属性的倒霉蛋,连挣扎都显得那么的搞笑。
她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又戳了戳额角粗糙的纱布,伤口和肚子都在叫嚣着她的无能,就连呼吸都觉得耗费力气。
“瘸腿蚂蚱……”
她咬着牙念叨着这个毫无用处的提示,有火都没有地方发,最终还不是吐出一口气,不断安抚自己:
“算了算了,有总比没有好!到底也是个金手指!明天早上去看看那个虫子哲学家的蚂蚱家伙吧!”
万一那只哲学蚂蚱只是一个引子呢?
比如它思考时引来了天敌,以她的身手,岂不是可以弄点肉吃。
这贪念卑微得让她自己都感觉到磕碜。
带着这种近乎阿甘精神的自我安慰,和对那个无厘头系统的无语,白苏苏在饥饿与疲惫的双重合唱中睡了过去。
而此刻的秦家,秦向北正就着煤油灯那微弱的光线,查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他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想起了白苏苏那双淡漠的眼睛,以及她那些话,咋想咋不舒服。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那封早已写好的结婚申请甩了甩:“你想划清界限?”
他对着结婚申请书喃喃自语:“恐怕……已经晚了!”
谁让白苏苏找上他了呢!
——
第二天,公鸡还没有打鸣,天都还没有亮呢,白苏苏就被一声粗暴的撞击声给吵醒。
吱吱作响的柴房门板发出刺耳的动静,似乎就要散架来个寿终正寝。
白苏苏蜷缩在破草堆里,扫了一眼窗外的天,毫无起床的欲望。
“死丫头!你是地主老财家的小姐投胎吗?日头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干活?等着老娘伺候你呢?”白母那尖酸刻薄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刺得人鼓膜都不舒服。
等不到白苏苏的回答,门就被猛地踹开,裹挟着一股凉气扑向白苏苏。
黢黑的柴房里,白苏苏是看不清白母表情的,就算是如此,她也能想象出来白母那嘴脸是什么样子。
“我受伤了,今天不干活!”
白苏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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