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病,根子不在身体,在心里。”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薄麟天的心上,“她放不下对景阿姨的承诺,又不想委屈我。所以,只能一直折磨她自己。”
她说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薄麟天,眼神复杂。
或许,她如此急切地想要一个孩子,不仅仅是为了对抗婚约、满足父亲对继承人的要求,某种程度上,也是想找到一个打破这个僵局的突破口?
一个拥有西门家族血脉的继承人,或许能成为说服母亲放下执念的理由?
薄麟天看着她故作坚强的侧脸,心中那股最初只因交易而靠近的念头,似乎又被搅动得更混乱了一些。
他忽然发现,这个看似拥有一切、无所不能的大小姐,肩上背负的东西,远比外人想象的更加沉重。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提供了一个无声的、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深思的支撑。
结束之后。
柯尼塞格如同暗红色的闪电,悄无声息地滑入佳人庄园。
引擎的轰鸣在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清晰,又迅速归于沉寂。
车门升起,西门佳人率先下车,高跟鞋敲击在花岗岩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略显疲惫的回响。
薄麟天跟在她身后,晚风带着凉意,吹散了些许酒意,也让酒吧里的喧嚣与眼前的静谧形成了鲜明对比。
庄园内部灯火通明,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白姨早已等候在门厅,见到两人,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小姐,薄先生,回来了。需要准备些醒酒汤或者夜宵吗?”
西门佳人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倦意:“不用了,白姨,你去休息吧。”
“是,小姐。”白姨恭敬地应道,目光在薄麟天身上短暂停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善意,随即悄然退下。
偌大的门厅只剩下他们两人。
水晶吊灯的光芒洒下,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仿佛还残留着酒吧里那种被众人审视后的余温。
西门佳人没有立刻上楼,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被月光勾勒出轮廓的庭院景观,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
薄麟天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看着她。
褪去了酒吧里那种刻意营造的强大气场,此刻的她,似乎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想起了南宫千晨的话,想起了她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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