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e夫人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而西门风烈则是沉静地看着他们,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太多情绪,但薄麟天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比之前更长,也更沉。
两人径直走了过去。
“妈妈,爸爸。”西门佳人语气轻松,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佳人,你没事吧?”Jane夫人立刻拉住女儿的手,自然也看到了她手腕上那尚未完全消退的红痕,心疼地蹙紧了眉头,“我听说赫连家那孩子……”
“我没事,妈妈。”西门佳人反手握住母亲的手,安抚地拍了拍,然后抬眼看向父亲西门风烈,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汇报意味,“只是遇到了一只不太懂规矩的疯狗,不过已经被赶走了。”
西门风烈目光深沉,先是仔细看了看女儿,确认她确实无碍,然后才将视线转向薄麟天,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千斤重量:“刚才,是怎么回事?”
这话虽然是问句,但语气更像是一种考验。
薄麟天微微躬身,态度恭敬却不卑微,言简意赅地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刻意强调自己的英勇,只是客观陈述了赫连砚修的言语挑衅、强行拉扯,以及自己的介入。
“……情况危急,晚辈不得已出手,冒失之处,还请伯父见谅。”他最后说道,将决定权交还给了西门风烈。
西门风烈听完,沉默了片刻,周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Jane夫人紧张地看着丈夫,又看看薄麟天。
几秒后,西门风烈才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目光中锐利稍减,反而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审视,甚至……一丝极淡的欣赏?
“面对挑衅,懂得隐忍是智慧。但守护该守护的人和尊严,是男人的本能和担当。你做得没错。”
这话一出,不仅是薄麟天,连西门佳人都有些意外地看了父亲一眼。
能得到西门风烈一句“做得没错”的评价,绝非易事。
Jane夫人也松了口气,看向薄麟天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几分。
她轻轻拉过薄麟天的手,将他的手和西门佳人的手叠放在一起,温柔地说道:“好孩子,谢谢你保护佳人。以后……也要这样互相扶持。”
这个举动和话语,几乎是一种无声的认可和托付。
薄麟天感受着手背上西门佳人微凉的指尖和Jane夫人温暖的掌心,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沉甸甸的责任感。他郑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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