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的身份越多,限制也就越多。有时候我很羡慕你们,能够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你们可以拥有很多朋友,可以毫无顾忌的向亲人展示喜怒哀乐。”
“但我不行,我从生下来就注定是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差,我的弟弟,我们幼时无话不说。但当他被刻上笼中鸟后便与我渐行渐远。我很难过,可我无法向他表达我的关心。因为我是族长,我不能有软弱的地方。当他向我表露出怨恨时,我要用笼中鸟去惩罚他。”
“我很痛恨那个术,它让我失去了亲情。看着在地上哀嚎的日差,我心里只有愧疚与难过,但我不能有丝毫的表露,我必须时刻保持威严。这样是为我好,也是为他好。”
日足的身旁,他的父亲脸上露出了愕然。
“我即将得到孩子,可我想将来即使面对我的孩子,我也无法去表达自己的情感吧?按照宗家的规矩,我必须得有不止一个孩子,那样他们中就必须有人要成为分家,要打上笼中鸟。将来我的孩子会因此而怨恨我吧?到那个时候,我难道要用笼中鸟继续去惩罚他们吗?”
“隔绝亲情,制造仇恨,即使是兄弟父子之间,也宛如仇敌。这就是笼中鸟带给日向一族的诅咒!”
日足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周围露出惊愕之色的宗家成员们,他再无顾忌般地说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成为宗家吗?因为只有你打破了惯例,才能让日差也打破这个惯例!”
听到这里,羽真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样身份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让我无法同情。”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得你的同情。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珍视亲情,我珍视人与人之间弥足珍贵的羁绊,那是我无法得到,却下定决心去守护的东西。”
“而你!”日足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你这样的人,把羁绊视作累赘,当成随时可以抛弃之物的人,不管什么样的羁绊,只要挡了你的路,你都能随意去践踏吧?”
“你这样的人,我绝不允许你从这里离开!”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要打一场吗?”羽真看了眼远处的天边,九尾那庞大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时间差不多了。”羽真收回目光,认真道:“我再度重申一遍,以前我确实小看你了。”
但必须严正声明一下,羽真所说的小瞧指的是小瞧了日足的为人与性格,而非小瞧他的实力。
相反,对于这位正值壮年的族长大人,他从未低估过对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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