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苏清欢决定亲自去市面上看看。
她带着老赵,跑了多家米行、菜市和药铺,比对价格,查看品质。
苏清欢发现,老赵所言不虚。
因着季节和运输缘故,部分物价确实有所上涨,但并非所有商家都统一提价。
有些店铺看她是生面孔,或是欺她是妇人,报价虚高。
在一家规模不小的仁济药铺前,苏清欢看中了几味药材,品相尚可,但伙计报价比李记还高。
她正欲理论,一个略带讥诮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哟,这不是仁济的伙计吗?几日不见,这黄芪的价格都快赶上人参了?莫不是看这位娘子面生,故意抬价?”
苏清欢回头,只见陆景明不知何时又路过了。
他今日穿着一身利落的窄袖骑射服,像是刚从马场回来,额角还带着薄汗。
他双手环胸,斜睨着那伙计,眼神带着惯有的冷峭。
那伙计显然认得这位汴京城里有名的纨绔,脸色一变,连忙赔笑:“陆、陆公子说笑了,小的哪敢啊!这是……这是店里的定价……”
“定价?”
陆景明嗤笑一声,走上前,随手拨弄了一下柜台上的药材,“这品相的黄芪,城东‘保和堂’什么价,当我不知道?要不要我现在就去请保和堂的掌柜过来对对质?”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压迫感。
那伙计额上见汗,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最终,在陆景明的“监督”下,苏清欢以低于报价两成的价格,买下了所需的药材。
不仅如此,陆景明还看似随意地指点了老赵几句,告诉他哪家米行近日刚到了一批性价比高的陈米,哪家菜市的菜贩实在,不会短斤缺两。
整个过程,他都没怎么正眼看苏清欢,仿佛只是顺手管了件闲事。
待采买完毕,他便翻身上马,丢下一句“妇人就是麻烦”,径自打马而去。
苏清欢看着他那绝尘而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品质不错、价格公道的药材,心中滋味难明。
他这是在帮她?
以这种别扭又嘴硬的方式?
回到颐寿堂,她按照陆景明透露的信息,让老赵去重新联系了米行和菜贩,果然节省了一笔不小的开支。
张厨娘见采买顺利,食材品质也有保障,脸色也好看了许多,重新投入了工作。
晚间歇息时,春桃一边替苏清欢卸下钗环,一边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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