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陪陪他,行那夫妻之事,这病自然就好了大半!”
“……”
苏清欢整个人僵在原地,脸颊瞬间如同火烧云般腾地红透,连耳根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胡郎中那番话的真正含义,一时之间又羞又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孙衙内看着她这罕见的羞赧模样,更是觉得有趣,又压低声音传授起“经验”来。
“嫂夫人,不是我说,这男人啊,有时候就跟孩子似的,你得哄着!
你看我家那口子,以前对我也爱答不理的。
后来我学乖了,在她面前示示弱,装装病,偶尔再……再用点‘美男计’。
嘿嘿,她这心里啊,自然就软了,眼里也就有我了!
景明兄这病,我看多半也是自己憋屈出来的!
你得给他个台阶下嘛!”
苏清欢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哪里还接得上话。
她胡乱点了点头,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了孙衙内和昏睡中的陆景明。
回到自己房中,苏清欢靠在门板上,依旧能感觉到脸颊滚烫。
孙衙内那直白露骨的话和胡郎中含蓄的暗示,如同惊雷般在她脑中炸响。
她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
原来……他近来的反常,他的郁郁寡欢,他那些别扭的关心和突然的疏离,甚至这场来势汹汹的病……
根源竟在于此?
想到他可能因求而不得而备受煎熬,甚至郁火攻心至此。
苏清欢心中那点因他过往行为而产生的芥蒂,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又淡去了几分。
而房内,孙衙内看着依旧昏睡的陆景明,摇了摇头,啧啧叹道:“兄弟,你这追娘子的路,看来还长着呢!哥们儿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陆景明这一病,来势汹汹,在床上昏沉了两三日,高烧才渐渐退去。
期间汤药不断,多是苏清欢亲自或盯着丫鬟喂服。
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清醒时便沉默地喝着药。
眼神因虚弱而显得有些涣散,偶尔落在苏清欢身上,也很快移开,带着一种病人特有的依赖与克制。
糊涂时则会抓着她的手,含糊地呓语些听不清的片段,或是蹙着眉头,仿佛在为什么事烦忧。
苏清欢因着孙衙内那番直白的“点拨”和胡郎中的暗示,再面对陆景明时,心境已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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