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做——毕竟娜丁是瓦伦公爵的女儿,也是此次随行的贵族,贸然关押可能引起不满。
“可以。”我解释道,“我打算让她充当‘瓦伦公爵的信使’——只有把她控制在手里,才能掌握瓦伦公爵的消息,也能在后续谈判中占据主动。以她的身份,做这个‘信使’再合适不过了。”
“陛下考虑周全,确实有道理。”沃德伯爵恍然大悟,立刻应下。
瓦伦公爵到现在还以为我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就算将来我真的掌控了帝都实权,他大概率也不会轻易信任我,甚至可能因为“清君侧”的执念,继续与我对立——这会是个麻烦。
考虑到这一点,我想在不与他发生正面冲突的情况下,尽可能吸收他麾下的势力,减少内战的损失。而控制娜丁,就是拉拢他的第一步。
“记住,一定要看好她,别让她出事,更不能让她被其他人伤害——比如首相派的人,说不定会想对她下狠手,逼迫瓦伦公爵妥协。”我又叮嘱道,“另外,从一开始就派个可靠的间谍,伪装成‘瓦伦公爵潜伏在帝都的合作者’,去接触娜丁,告诉她‘正在寻找机会帮她逃跑’,然后定期向我们汇报她的反应和透露的信息。间谍最好选个女性,这样更容易获得娜丁的信任。”
绝望会摧毁一个人,但只要给人一点希望,就能让她坚持下去,也更容易吐露真话——我要的,就是让娜丁在“有希望逃跑”的期待中,主动传递瓦伦公爵的消息。
“臣明白,陛下放心,一定会安排妥当。”沃德伯爵应道,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陛下的心思如此缜密,倒是让臣印象深刻。”
“你觉得这样安排不自然?”我问道。
“不是不自然,是臣没想到陛下能考虑到这么多细节,十分佩服。”
“多谢夸奖,不过是多想了一步而已。”
其实我承认,心里确实有些兴奋——十多年的隐忍和铺垫,终于要迎来关键的一步,要实现从“傀儡”到“掌权者”的转变,想保持完全冷静,实在太难了。
“还有一件事,你立刻派人通知法比奥(拉米特家族幸存者首领),让他在瓦伦公爵的军队进入拉米特领地之前,集结好家族的残余兵力。”我继续吩咐,“如果能顺利集结,让他们不要加入瓦伦公爵的军队,而是从另一条隐蔽的路线向帝都进发,暂时潜伏在帝都外围,听候我的命令。”
“臣一并记下,立刻去安排。”
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瓦伦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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