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竭而亡。这种吃生肉却不消化,更像是……被某种东西夺了精气,身体产生的本能渴求,却又无法吸收。
“还有更奇怪的,”落落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些,“有一次我半夜起来,想去看看爷爷,结果看到他……他正蹲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用手刨土,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说的都是些我听不懂的方言。
月光照在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睛是红的,吓了我一大跳。我喊他,他也不理我,就那么一直刨,直到天快亮了才回房,第二天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越听,心里越是没底。这已经超出了我对一般蛊术的认知范畴。
现在听落落描述她爷爷的症状,又夹杂着几分邪祟侵体的迹象,甚至还有点……妖异。
难道,这不仅仅是中蛊那么简单?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次京都之行,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凶险得多。
车子已经驶入了京都城区的腹地,道路两旁的建筑愈发宏伟,霓虹闪烁,将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但这繁华之下,似乎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落落,她紧抿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对爷爷的担忧。我深吸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既然已经答应了她,总得去看一看。是福是祸,是蛊是邪,去了便知。
“别太担心。”
我拍了拍她的胳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了叶家,我先看看你爷爷的情况再说。说不定,只是虚惊一场呢?”
虽然我自己都觉得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但此刻,也只能这样安慰她了。
落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脚下轻轻踩了踩油门,车子加快速度。
车子七拐八绕,最终驶入了座庄园。墙头上爬满了常青藤,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皇冠车在一扇厚重的朱漆大门前停了下来,门上铜环锃亮,门楣上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上书“叶府”二字,笔力遒劲,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
还没等落落按门铃,大门便从里面“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走了出来,他看到落落,脸上立刻露出恭敬的神色:“小姐,您回来了。”
“福伯,我爷爷怎么样了?”落落急忙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福伯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昨晚又在院子里待了一夜。”
他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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