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休息好,先去旁边睡会儿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脸上的关心也不加掩饰,严景衡对她,素来都是如此。
他们结婚五年,他五年如一日,维护她照顾她,称得上是圈子里的模范丈夫。
除了…
“诗月怎么样了?”池薇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严景衡说:“菲姐气急了,执意要打孩子,被我拦住了。
其实这件事也不怪月月,小孩子之间难免有什么磕磕绊绊,知朗是男孩子,摔摔打打也正常。
薇薇,你觉得呢?”
“我看知朗似乎不喜欢和月月一起玩,景衡,我知道菲姐对你照顾颇多,你想报恩。
不如这样,我们出钱给菲姐买套房子…”
“薇薇,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赶菲姐走吗?
她丈夫才去世不久,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本就困难,而且她不也已经教训过月月了吗?
这件事就过去吧。”严景衡说。
他倒了一杯热水,给池薇递了过来,明显是要结束话题的意思。
池薇垂了垂眸,什么也没再说。
这些年来,严景衡几乎没让她受过委屈,也只有在乔明菲的事上,他屡屡劝她退让。
大概是看池薇情绪不对,严景衡又说:“薇薇,你知道的,菲姐对我有养育之恩,当年我父母在国外,家中佣人都不管我,只有菲姐…
这件事菲姐也挺愧疚的,她也想来看知朗,是我没让她来。”
“我知道了。”池薇没再纠缠,只是心里或多或少的,还是埋了一个疙瘩。
严景衡当夜没在医院过夜。
等到知朗醒来,他陪知朗说了说话就走了。
他今年才正式接手公司。
正是最忙的时候,池薇也能理解。
第二天,医生又给知朗做了个检查,除了头上的擦伤缠了纱布以外,别的地方已经没事了。
池薇给知朗办理了出院,才刚回到家,乔明菲就拉着乔诗月出来了,她按着乔诗月的脑袋:“跪下给小少爷道歉,求太太别赶你走。”
乔诗月不知道哭过多久,一双眼睛都红肿了,听话就要下跪,池薇伸手扶了她一把:“菲姐,你这是做什么?”
乔明菲说:“太太同意景衡把我们孤儿寡母接来,是您心善,她做错了事,本就该如此。”
明明她是作为保姆来到嘉和景庭的,可她叫严景衡,从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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