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忙碌着。
转眼间客厅里就只剩下了严景衡和池薇。
池薇问:“严景衡,在你心里,乔诗月是不是比知朗还重要?”
答案已经摆到明面上了,池薇却还是不太愿意相信,会有人爱别人的孩子胜过爱自己的。
严景衡目光闪烁,他含糊其辞:“怎么会呢?月月是女孩子,又刚没了父亲,就算为了报答菲姐的养育之恩,这种举手之劳的关照能给就给了。
知朗是我们的儿子,我怎么会不在意他呢?你又何必计较这一点儿小事?”
甭管他此刻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听在池薇耳中,都没有什么可信度。
她以前一直都以为,严景衡只是不习惯和小孩子接触,所以他对知朗冷淡,从不陪知朗玩,池薇都没有说过什么。
但现在看他和乔诗月相处,池薇又哪里还不清楚,他不是不喜欢小孩,他只是不喜欢知朗。
刘婶很快煮好了醒酒汤,是严景衡亲自端过来的。
他像以往一样,小心翼翼地把汤搅凉了,用勺子送到池薇嘴边。
温热的汤汁滑到喉间,只让池薇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寒。
一碗汤被池薇机械地喝完,严景衡把碗放到旁边,顺势就问起了酒会上发生的事。
池薇有些累了,不愿再与他有什么争执,大概讲了一下和投资人的洽谈进度。
严景衡道:“就知道薇薇是我的贤内助,那样的场合你一个人肯定搞得定。”
他和往常一样,毫不吝惜言语上的赞扬。
这些夸赞落在此刻的池薇耳中,只觉得很是虚伪,池薇说:“如果你真觉得我做得不错,不如来点实际的,比如现金。”
池薇嫁给严景恒四年,明面上是风光的严太太,实际上手里并没有多少钱。
这些年母亲的医药费全都是严景衡交的,她的那家公司注册是严景衡注册的,公司挣的钱也都到了严景衡那里。
她不过就是一个执行总裁,在公司有权没钱。
严景衡说他们是夫妻,没必要分得太清楚,池薇也没有太在意过。
但现在不行。
她打算离婚了。
她很清楚,当初结婚的时候,她孑然一身地嫁过来,本就门不当户不对,现在就算严景衡能同意离婚,能分到她手中的资产也寥寥无几。
她必须得趁着这段时间多搞点钱。
才能照顾好知朗和母亲。
池薇以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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