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是我在和你说话,你看菲姐做什么?
你忽然接只狗回来,本就有失考量,现在赶紧把它送走才是正事。”严景衡说。
大概是感觉到自己方才的语气太急了,这回他语气放缓了许多,像是在和池薇打商量。
但池薇的表情依旧是冷的。
严知朗被严景衡吓住了,抱着池薇的胳膊撒娇:“妈妈,我们才把雪球接回来,我不想把雪球送走。”
“不送走,妈妈和你保证,今天没有人能把你的雪球送走。”池薇弯下腰来,轻声安抚知朗,但这两句话,无疑又踩到了严景衡的痛脚。
严景衡说:“薇薇,你这是什么意思?
月月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还打算纵着他养狗?”
“是又如何?”池薇道,“严景衡,我问你,她乔诗月狗毛过敏是一朝一夕的事吗?
作为母亲,乔明菲就不知道她女儿狗毛过敏吗?
知朗要养狗的事,可从来都没有隐瞒过。
甚至昨天我带着知朗把狗窝买回来的时候,乔明菲也看到了。
明明有这么多的机会,她可以说明一切,可她从来都没有提过,偏偏等知朗把狗接回来了,一句乔诗月狗毛过敏,就让他把狗送走,凭什么?
如果这个家里不能养狗,为什么不早点儿说,非要等知朗和小狗已经培养了感情之后,再来强行剥夺他的快乐,你不觉得你这个父亲做得很残忍吗?”
池薇不太愿意把人往坏处想,可现在乔明菲的所作所为,又没办法让她不多想。
话到这里,她此刻还联想到了上次从狗舍回来的时候,乔诗月当晚就去了医院,那时乔明菲的解释是粉尘过敏,现在看来却不尽然。
池薇看着乔明菲:“菲姐,你难道不应该解释解释,为什么乔诗月狗毛过敏,你从来都没提起过?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女儿的情况吗?
那天乔诗月去医院之后,检查出来的结果又真的是粉尘过敏吗?”
乔明菲道:“太太,对不起,是我隐瞒了月月的事。
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小少爷啊。
小少爷喜欢狗,想要养狗,整个家里都知道。
月月充其量只是一个保姆的女儿,我怎么能让小少爷为了她改变想法呢?
您和小少爷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尽管月月接受不了狗毛,也应该适应小少爷的习性才行。”
她话说得大义凛然。
严景衡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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