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上了。
撞破夫君同公主的奸情,得知自身性命随时垂危,裴殊月也确实没有闲情去操心妾室人选,索性撂开手,什么也不管,只遣人往广平侯府送了张帖子,请妹妹过府一叙。
同裴殊月在边关长大不同,她的妹妹裴殊瑶先天不足,得精细养着,自幼就没离开过京城这个富贵窝。
嫁的也是广平侯府嫡次子。
罪臣之女的身份,让她在侯府如履薄冰,没有婆母的点头,她轻易出不了府门。
若不是还有裴殊月这个国公府世子夫人的长姐撑腰,只怕日子过的还要艰难些。
即便如此,姐妹俩见一面也是艰难。
帖子发出去的第三日,裴殊瑶才迟迟登门。
十余天未见,看着又消瘦憔悴许多的幼妹,裴殊月鼻头泛酸,“又瘦了,那陆琛是个死人?就任由他娘亲如此磋磨你?”
“不怪夫君,”
裴殊瑶轻轻摇头,抿唇笑道:“侍奉婆母乃做儿媳的本分,夫君不好多说的。”
日子过的苦,裴殊月总觉得妹妹的笑都带着几分苦意。
她心头更是难受,既是恨铁不成钢,又是心疼,忍不住骂道:“他陆琛既有心上人,当初就不该娶你,自己拗不过父母之命,却让你受这夹板气,真不是个玩意!”
裴殊瑶还是摇头:“家里出事,夫君没有休弃我,已是看在结发多年的份上,我不该再奢求其他。”
在京城长大,她自幼通读女则女训,昔年也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乃世家闺秀典范。
满嘴的妇德,听在裴殊月耳中,愈发觉得妹妹可怜。
活脱脱就是根小苦瓜。
原本还想,若自己真出了什么不测,交代妹妹有余力便照拂一把幼子。
这会儿,托孤的心也歇了大半。
反倒忧虑起来,“你性子绵软成这样,一旦我不在,陆家只怕能生吞了你。”
“阿姐何出此言?”
裴殊瑶一惊,忙不迭看向姐姐,关切道:“上回不是说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裴殊月摇头:“我身体无碍,只是心有所感,担心你,”
公主私会人夫一事有伤皇家脸面,告知妹妹也无用,裴殊月并没有多说。
她握着妹妹的手,叹道:“若我真的出事,陆家不能容你,你就求一封和离书,带着嫁妆归家吧。”
虽是罪臣,但皇家网开一面,将军府还在。
总归有个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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