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正与小丫鬟说私房话,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她骇了好大一跳。
条件反射抬头去看,便只见赵伯耕的面孔出现在身后。
他面上的表情严肃内敛,眸光却那般疯狂狰狞。
连翘被吓住了,她身虚腿软,浑身无力,若不是死死的抓住了眼前的小丫鬟,她险些要摔到在地上。
可惜,她眼前的小丫鬟,也不过是她嫁进来后才提拔上来的,本身也并无太大本事,也就无亲无故只能指靠她出人头地这一项值得说道——至于早先在她身边服侍的岁兰,则被连翘谋了命去。
早先连翘与岁兰千好万好,甚至连翘曾许诺岁兰,若她能够嫁入高门,要认岁兰当干姐妹,还要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可是,人一得势,又岂能容下目睹过自己丑陋过往的人?
更别提岁兰不仅知道她的过往和不堪,她还知道她腹中的孩子是假的,她是靠假孕上位。
连翘心里本就存了除掉岁兰的心,岁兰在拜堂那日叫破了她怀孕之事,固然提醒了赵伯耕她怀有身孕,这亲事不能中断,但也让她早先的誓言如同放屁,提起来就臭不可闻。
她一边感激岁兰机灵,一边又痛恨岁兰没有及时拿出更加机灵有用的法子,以至于她才刚进门,就坏了名声。
成亲几日后,她借口需要一个忠心的人,在外边帮她收集消息,将岁兰打发了出去。
岁兰出府不久就碰上抢劫,碰巧死在了歹人的匕首下,她这主子还跟着流了几滴泪。
如今连翘倒是后悔及早将岁兰铲除了,她应该晚些时候的,若是岁兰还在,她素来有急智,她绝对有办法应付眼下的场面。
连翘委顿在地,笑的如同哭泣一般难看。
小丫鬟更是瑟瑟发抖,咬着唇一声也不敢出。这模样让赵伯耕厌烦,赵伯耕直接踹了一脚过去,“滚出去。”
丫鬟如临大赦,看都不看连翘一眼,连滚带爬出了房间。
赵伯耕蹲.下身来,巴掌啪啪的拍着连翘的面颊上。连翘的脸被他拍的生疼,面颊更是由白变红,不一会儿就肿胀起来,但她自始至终也不敢做出一点不适来。
“与你那丫鬟又偷偷摸摸嘀咕什么呢?怎么,难道是准备趁我不在,拐个男人在府里偷人?”
连翘如遭雷劈,闷头就磕头,“伯爷您怎么能这么冤枉奴家?奴家视您为天,视您为神明,您不信奴家一片诚心,也该信这府里的守卫。奴家但凡有半点外心,就让奴家天打雷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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