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眼神,整个人心惊肉跳。
记忆中秦孝章的眼神,或倨傲矜贵,或目无下尘,或不屑,或嘲讽,或冷然,或平淡,但都不像梦境中那样给人冲击。
他表现的太平静了,可平静的火山下,有炽热的岩浆汹涌的滚动,好似只需一点鼓噪,便会瞬间喷发。
他也太痛苦了,不知是痛惜父皇去世他不能亲自送行,还是痛恨兄长遭歹人毒手,死的可惜,亦或是惋惜侄儿虽侥幸存活,但却丧父丧母,和美的家庭一朝破散。
赵灵姝捂着脸,让自己不要去想了。
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梦中的事情都是假的,都是与现实相反的,她不要太过在意,情绪也不能被一个梦牵引。
心里这么安抚自己,可赵灵姝却比谁都清楚,梦境中的事情,便是书籍中给每个人安排的既定命运,那是秦孝章以后都要经历的事情。
她不能想象矜贵傲慢、慵懒随性的秦孝章,变得如同困兽一般……
好了好了,赵灵姝你不要再想了。
事情不是可以改变的么?
她都带着她娘和离出府了,那就证明剧情并没有存在不可逆性。
尽管洛思婉依旧进了安王府,但她做了妾室,而不是侧妃……
所以,剧情真的是可以改变的,不要慌,不要慌。
赵灵姝缓缓平静下来。
人也慢慢回了神。
这一回神,她才注意到,胖丫正坐在她身侧,一下下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注意到她的身体不再轻颤,胖丫才忧心的问,“姐姐好些了么?”
“好多了。”赵灵姝挣扎着,拥着被子坐起身,她甚至还扯了个笑,捏了捏胖丫肥嘟嘟的脸颊,“姐姐吓着你了?”
胖丫摇头,又点头,“姐姐做什么噩梦了?”
赵灵姝撒谎,“不记得了。”
“那个梦应该很可怕吧?”
“应该是。”
“姐姐别怕,今天晚上我们把桃木剑挂在拔步床中,我晚上亲自守着姐姐,保证不让邪祟骚扰姐姐。”
赵灵姝:“……倒也不用这么麻烦。”
“要的。外祖母说了,人做噩梦,都是因为邪祟作乱。挂上桃木剑,或是在屋里放一盆黑狗血,邪祟看见了就不敢过来了。”
赵灵姝揉了揉她的脑袋,“外祖母的话你听听就算了,别太往心里去。”
老太太笃信佛教到了痴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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