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姝还是天真了。
她以为赵伯耕是要为赵仲樵讨回公道,实际上并不是。
才一见面,赵伯耕便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然后问了一句看似无关痛痒的话,“你这两天,都与秦王殿下在一处?”
赵灵姝动作一顿,眼一挑,微眯着眸子看向他,“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出去陪寿安公主散心的?”
赵伯耕坐在马车中喝着茶,面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
“姝姝,你是我的女儿,我这人趋利忘义,你即便没有把我的品性全学了去,学个百分之九十是有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
赵伯耕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交好一个迟早要出嫁的公主,对你来说有多大益处?反之,交好皇子,更直白点说,是被秦王爱重,怕才是你的最终目的。”
赵伯耕自诩自己看破了赵灵姝的算盘,便带着几分志得意满,“姝姝,你是聪明,但你那些小聪明,在真正的聪明人面前,不值一提……我打听过你的行程,你前些日子随秦王去了寿安公主的别院;端午那天,你缠着寿安公主,与他们兄妹坐在同一座棚子下看赛龙舟;昨天,你们去游湖,今天,又一起去了玉珍坊……”
赵伯耕压低声音,凑近了赵灵姝说,“姝姝,若你看上了秦王,想嫁进秦王府,你与爹说,爹有办法帮你。”
赵灵姝不动声色的问,“你今天过来,不是找我兴师问罪的?”
“兴师问罪?你指你二叔?呵,我就知道,他碎了骨头磕掉牙,指定是你的手笔。但你是我亲生的,他与我不过是在同一个肚子里待过罢了。你们俩在一处,我肯定是偏向你的。”
“姝姝,你与爹说,你究竟想不想坐上那高位?但凡你想,但凡你吱声,爹即便是倾家荡产,也必定会助你达成所愿。”
“倾家荡产?你现在有多少财产?把昌顺伯府的积藏都算上,有我娘的嫁妆多么?你能让我达成所愿,你有什么办法,你先说出来给我听听。”
“这么说,你当真意图秦王妃之位,想要做那人上人?”
赵灵姝惬意的往后一靠,漫不经心的看着赵伯耕说,“看你这话说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话不是你常说的么?我是女儿身,不能科举出仕,我想维持住现在的地位,那只能努力往上爬。我凭自己的美貌能耐出头,丢人么?”
“不丢人,甚至爹引以为喜。你这么有上进心,这才是爹的好女儿。姝姝啊,你现在做的就很好,你继续这么做,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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