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马之劳。”
“好说,好说……”
两人插科打诨,忽而赵灵姝又问及圣安帝的身体。
“七夕那日晚宴时,我观陛下龙马精神,神采奕奕,早先陛下服下的那些药,对陛下的身体没有造成损害吧?”
“你说呢?有阴阳老人在,父皇自然是无忧的。说起这件事,我倒要问你,你之前几次三番问及父皇的龙体……”
赵灵姝疯狂摆手,“我就是随口一提,总共也就提了一次还是两次,我哪有几次三番问及?秦孝章你别乱给我扣帽子,窥视陛下龙体,那可是犯忌讳的。”
秦孝章眼神意味深长,“这样么?说来还是我误会你了?”
“可不是么?你这人真是,经此一事,跟惊弓之鸟一般。我大好的良民,我没事儿窥视陛下的龙体作甚,这不闲得慌么。”
“呵呵。”
“对了,端午那天,安王魂不守舍,如同惊弓之鸟,那时候,他是不是知道谋害陛下的事情走漏了?”
秦孝章揉搓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她的手骨节纤细,莹润柔软,把玩在手里,他爱之惜之,只恐弄疼了她,却又变态的,想要弄疼她。
但终究爱怜的心思占了上风,秦孝章的动作便慎之又慎。
只是摸着摸着,便忍不住十指相扣,与她手指贴合。
“五月月初,事情被查实,淑妃被拘在宫中不得出,不得见外人……”
那每月都会去点心铺子采买点心的小宫女,倒是照常出宫了,这是为了最大限度的不打草惊蛇。
但是,安王见不到淑妃了,如何会不惊恐?
本就做了亏心事,稍有些风吹草动,便会草木皆兵。如今只一点变动,他便忍不住浑身惊惧,露出的马脚便愈发多,当真是上不得台面,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唾弃。
父皇固然痛恨安王杀君弑父,其心可诛!可更痛恨安王畏首畏尾,胆小怕事!
秦孝章道,“不及父皇发落,安王前几天便亲自去宫中请罪。”
人胆小至此,连后果都不能承担,真想问问他,既如此,做个太平王爷就是,岂敢心生妄想、篡夺大位?
安王把什么都撂了,包括淑妃如何从中帮衬,修国公府如何出力寻药,其余勋贵朝臣,如何居中联络筹谋……只可惜,这件事不能放在明面上处置,不然,必定会造成朝廷动荡,百官不安。
安王意图谋反的事情,实在让人生厌,秦孝章不愿再提他,便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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