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的都有,但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肃王这个女儿养得真值!赵伯耕养了这么大的女儿却离了心,属实血亏!
眼看要正午了,一台台嫁妆才都抬进了秦王府。
也就在最后一台嫁妆从朱雀大街上过去时,赵伯耕一路奔波到了京城。
看到那绑着红绸的嫁妆,从眼前被抬过去,赵伯耕勒停了马,忽而问砚明,“姝姝与秦王成亲的吉日在何时?”
砚明脸上都是冻疮,上边涂了青青绿绿的药膏,被冷风吹的干在脸上,看起来像是鸟屎,要多埋汰就有多埋汰。
砚明瘦的跟麻杆一样,眼中也没了神采,声音也哑的厉害。
他冻得浑身打哆嗦,现在只想赶紧回到府里,泡个热水澡,再喝一碗浓浓的老姜汤,不然,他这身子骨,迟早扛不住要做下大病。
但主子问话,他又不敢不答。便强打起精神说,“腊月二十三,奴才记得清楚,正是小年当天……嘿,明天是腊月二十三,那今天不是该晒嫁妆了?爷,刚才抬过去那台嫁妆,莫不是……”
“应该就是了。”
砚明眼珠子咕噜噜的转。
这半年来,他实在受够了风吹日晒雨淋。原本他在府里养得白白胖胖,看起来比富贵人家的少爷还气派,出去一趟,他可受老罪了。
如今不看衣着,只看模样,他比街上的乞丐好不到哪里去。
砚明想让赵伯耕巴结巴结大姑娘,顺便寻大姑娘诉诉苦。到底是嫡嫡亲的父女俩,大姑娘嫁给秦王,亲爹却只是个六品小官,这说出去丢的也是大姑娘的人不是?
况且,亲父女哪有隔夜仇,娘家得力了,以后大姑娘在秦王府才能站稳脚跟,底气也能更足一些。
砚明想到美好的前程,想到以往的好日子,涩着嗓子喊了一声,“爷,咱们不如……”
“闭嘴。”赵伯耕声音冷厉,“不想在伯府当差,只管另谋高就去。”
只一句话,就将砚明的所有打算都堵了回来。
砚明脸一白,头一低,啥话都不敢说了。
却说赵伯耕驭马回了昌顺伯府。
府里处处挂白,门口的下人一看见他,便跪下来嚎啕大哭。
赵伯耕看都不看,只快步进了家门。
对比外边的热闹喧哗,昌顺伯府像是另一个地界。
这里安静的过分,也凄零的过分。
明明死的是着府里金尊玉贵的老夫人,可却像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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