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其回祖籍,却没不允其科考……”
但原本已经出仕做官的人,一朝被罢了官,却只能回原籍,重新考取功名。若是心志差些的人,怕会一蹶不振;但也有些人,会愈发发奋,重回顶峰,这也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不说这些了,这一眨眼的功夫,秦王竟已然来到门前了。”
“宛瑜呢,不是要让秦王做催妆诗?”
催妆诗是古礼,今朝早就不兴这个了。这个太考验人的急智,即便一时半刻内做出来,也不会太对仗文雅。
现在流行的是投壶、射箭、作对。
但秦王文武皇皇,甚至能拉开九石的弓箭——在成亲的当日,动用如此强兵,大可不必,可拿来三石六石的,又未免有儿戏之嫌。
投壶就更提不起来了,作对又太过简单,索性取个巧,让秦王临时作一首催妆诗。
众人原本以为这“突发”事件,多少会耽搁些时间,却没想到,秦王只略一蹙眉,便张口即来——
“愿随求凰竟赋归……”
容貌清冷的年轻男子,骨相立体清绝,身量颀长挺拔。他素来是矜贵傲慢的,人也内敛寡言,可一身红衣着身,他英气的眉眼中含着温暖的浅笑,便让那矜贵冷傲的气质,都变得温软起来。
清冽有力的声音在院中缓缓落下,那磁沉清润的声音,却好似依旧在众人耳边回荡。
喜房内,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俱都忍不住笑声说起来。
“如此麒麟贵子,难怪陛下和娘娘爱得什么似的。”
这时候,他们似乎才与陛下共情。
也怪不得早些年陛下大肆肃清后宫,只为将那投毒谋害皇后的心术不正之辈全都铲除。
有如此嘉言懿行、怀瑾握瑜之子,便显得那心存不轨之辈,愈发该死了些。
“如此芝兰玉树的夫君,竟配了我家姝姝。我就说,我家姝姝才是那福德最深厚的。”
一屋子女眷絮絮叨叨的时候,房门被咯吱一声从外推开了,再接着,屋内便是一静,随即又响起热烈的贺喜声。
“秦王大喜。”
“百年琴瑟,白首偕老。”
“凤凰于飞,鸾凤和鸣……”
赵灵姝脑袋嗡嗡嗡的响,只觉得到处都是声音。她耳膜震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听什么。
倏然,眼皮子下边,出现一双白底红面绣锦绣云纹的朝靴。那双靴子的主子在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赵灵姝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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