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诗,都在玩文字游戏,没人管百姓的死活,得改改这风气!”白居易说:“对!应该发起一个运动,写一种新的诗,叫‘新乐府’,就写百姓的苦、官场的黑,用通俗的语言,让老百姓都能懂,让朝廷不得不重视!”
就这样,新乐府运动开始了。白居易和元稹还提出了一个文学宣言:“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文章应该为时代而写,诗歌应该为现实而作,不能****,不能无病**。
为了推动这个运动,白居易写了《新乐府》五十首,全是反映现实的:《杜陵叟》写农民被贪官欺负,粮食被抢走;《缭绫》写织锦的女子辛苦织出的绫罗,被皇帝和妃子浪费;《新丰折臂翁》写老百姓为了躲避兵役,故意把自己的胳膊打断。
元稹也写了《新题乐府》十二首,比如《田家词》写农民被赋税逼得家破人亡,《织妇词》写织妇织到手指流血,却换不来一顿饱饭。
他们还带动了其他诗人,比如张籍、王建,也跟着写新乐府诗。张籍写《野老歌》:
“老农家贫在山住,耕种山田三四亩。
苗疏税多不得食,输入官仓化为土。”
王建写《水夫谣》:
“苦哉生长当驿边,官家使我牵驿船。
辛苦日多乐日少,水宿沙行如海鸟。”
这些诗,语言通俗,像说话一样,老百姓都能听懂;内容真实,全是他们身边的事,所以很快就传遍了全国——有的农民把诗抄在墙上,提醒“别被贪官骗了”;有的官员看到诗,怕被骂,不敢再随便敲诈百姓;连皇帝都看到了这些诗,不得不下命令,整顿赋税、禁止宫市。
有人骂白居易和元稹:“你们写这些诗,是在抹黑朝廷,是在挑拨百姓和朝廷的关系!”白居易却反驳:“我们不是抹黑朝廷,是在帮朝廷——朝廷不知道百姓的苦,我们把苦写出来,朝廷才能解决问题,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这不是帮朝廷是什么?”
确实,新乐府运动没白搞——朝廷后来真的废除了“宫市”,减轻了部分地区的赋税,还惩罚了几个贪污的官员。虽然这些改变不能彻底解决中唐的问题,但至少让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了一点,也让更多文人开始关注现实,不再只写风花雪月。
锋芒毕露的代价:被骂“多管闲事”,却没忘了初心
白居易在长安当左拾遗的那几年,活得像一把“锋芒毕露的刀子”——敢给皇帝提意见,敢写诗歌骂贪官,敢发起运动改变诗坛风气,得罪了不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