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那是一点意见都不敢有,还得拍着他妹的脊背轻轻的哄。
这孽是他自己做的,这会该他受着。
江暖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哭得没力气了才停下来。
红着兔子一样的眼睛质问她这不靠谱的亲爹和亲大哥:“你们在这里。那我二哥呢?”
冷不防大殿外又传了一个心虚且熟悉的声音:“暖暖,我在这儿。”
江暖转过头一看,来人可不正是她那“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二哥李容洛。
李容洛旁边赫然就是一脸不自在的时长空。
江暖这会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这些家伙完全就是合起伙来骗她一个,害她那么伤心。
行了,这事没完,等着吧!
两天后,等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
明光帝的御书房里,江暖手里抓着把从她爹博古架上薅来的三尺长的戒尺。
叉着腰看着眼前站成一排的四个大男人。
冷着脸:“好了,现在咱们该算算账了。你们谁来给我解释解释?”
刘信刘公公看着这一幕,努力的控制着面部表情,心里已经快笑翻了。
瞧瞧这一幕多欢乐啊。
大景帝国权力最顶峰上的几个大男人,竟然被个小女子训得跟群鹌鹑似的。
看着可真叫人乐呵。
试问全天下,能这么牛逼轰轰光明正大,训皇帝太子晋王和大将军的,也唯有眼前的这位公主殿下了。
宸曦殿下牛逼!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始作俑者,太子李容恒硬着头皮开口了。
“那个,暖暖你别生气。就是吧,我们查到了足够多的证据。
二十年李诩广谋反一事,以及你被刺杀一事就是李云鹤的干的。
于是就趁着“耕籍礼”设了个引蛇出洞的局,想把这老家伙引诱出来,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
没想到被他察觉到了,结果就......”
江暖冷笑着接过话:“结果玩脱了是吧,没想到他竟然神通广大到把手伸进了京畿大营里。
带兵直逼皇城,带差点打进宫中。”
“咳,那、那倒也没有。你二哥不就是假装受伤,脱身去搬救兵了么,还有你相公。”
“呵!”
江暖冷哼一声,又把头转向自家老公:“说吧,你又是怎么成为‘共犯’的?”
时长空咳嗽一声:“我是上岸的当天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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