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才引起了更剧烈的反应?”
还有这一回事?
程念影不知道。
梁王也不知。
“抓天字阁杀手是什么时候的事?”梁王忍不住插声。
吴巡老实答了。
梁王一下想到了程念影先前说的,傅翊救了她。
“是为铲除少虡楼才抓的人吧?”
“是。”吴巡应声。
梁王重重叹了口气,再说不出什么挑剔的话来。
他到底是迟了不止一步,未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为小禾付出的种种,都由傅翊一人承担了。
他转头再看佟御医,难免有些心急了:“如何?与这相干吗?救得了吗?他年纪尚轻,总不能留下积病。”
佟御医一张老脸本就皱纹丛生,这下更是彻底皱成个橘子了。
他忙碌地掰开傅翊的眼皮查看,又看他掌心的血色,又观牙龈的颜色。
片刻后,道:“不会危及性命,但我怕郡王醒不来。”
梁王喉间一哽:“那不是,那不是更要命。”
佟御医沉默片刻:“莽草毒性多伤脑,这还不是更要命的。若郡王醒来,却伤及了脑子,那才是最最要命的。”
吴巡闻声烦躁地踱起步。
梁王更忍不住望向了程念影的方向。
她依旧垂着头,使人辨不出神情。
她越是如此,梁王胸口越觉痛。
佟御医不敢擅用药,何况现在人晕着,也用不得药。
他取了一套针出来,先封傅翊关窍。
就这样又熬过一阵漫长的死寂,佟御医脸色发白地收针。
吴巡已经不踱步了,他立在那里,竟一时显得稳重许多,忙问:“少虡楼的解药拿到了没有?”
梁王接上了声:“只有一道古方,还带了些草药来,说是外头寻不着的。”
“那叫老佟先验一验。”吴巡着急。
佟御医一手扶着腰,一手接过了古方,又用筷子拨弄那些江慎远带来的草药。
“此物有用,无异样。”
与程念影猜测的一样。
梁王和吴巡都松了口气。
吴巡抬手一抹脸,从齿间迸出声音:“纵使郡王不在,郡王府上下也会按郡王先前定下来的路,继续拥戴储君。”
吴巡顿了顿,又泪眼婆娑地补了一句:“我会保护好您的,还有小主子。”
“储君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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