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哗然。
长老席上,大长老微微颔首,眼神阴鸷得像盯上猎物的老鹰。
我没理他,低头看了眼手臂。
皮肤已经开始泛青灰,源质流转明显滞涩,仿佛管道里堵了沙子。再晚一刻,毒素就得深入丹田。
右手缓缓按向血文手镯。
空间微震,吞噬之力再度激活,试图抽走残余毒素。可那股力量刚触到伤口边缘,就被一层无形屏障挡住,像是有人在外面加了锁。
手镯竟也无法净化。
有意思。
看来这毒不光要废我修为,还想留下点“记号”,方便他们追踪?
我抬眼看向凌云,嘴角忽然扬起。
“你笑什么?”他皱眉。
“我在想,”我说,“你这招要是放游戏里,肯定算外挂。”
他一愣。
“箭里藏针,针上淬毒,毒里设禁制反侦测——这一套连招打下来,不得花多少资源?你们凌家财政,还撑得住吗?”
台下有人噗嗤笑了。
凌云脸色铁青:“找死!”
他抬手又要凝聚源质,却被裁判拦下。
“凌霄伤势已现,按规退出比赛,本轮胜者——凌云!”
我点点头,没争辩,转身就走。
每一步都走得极稳,脊背挺直,仿佛刚才那一针只是挠痒。实则左臂经脉已传来阵阵灼痛与麻木交织的剧痛,像有人拿烧红的铁丝在里面来回拉扯。
落地刹那,身形微晃。
我立刻扶住石柱,借力稳住身体。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滴在石阶上,瞬间蒸干。
眼角余光扫过角落。
一道黑影闪过,不是参赛者,也不是观众。那人站姿笔挺,袖口隐约露出半截暗纹袖标——暗卫无疑。
他目光直勾勾盯着我的左臂伤口,眼神冰冷,像是在确认毒发进度。
我心中雪亮:此毒不仅是伤人,更是监视手段。他们要亲眼看着我一步步崩溃,才好动手“善后”。
也好。
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我咬牙隐忍,缓步朝演武场东侧石廊走去。不回住所,不呼救,更不暴露虚弱。眼下谁都不能信,唯有自己撑住,才能活到解毒之时。
走出十步,手臂的黑气已 creeping 上延至肘关节。
源质运转越发艰难,每一次循环都像在泥潭里跋涉。我能感觉到,那毒素正在啃噬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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