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机引的粉末,有人故意涂在上面,一开门就会沾到手上。”柳如烟从急救箱里拿出纱布,蘸了点解毒草药汁,仔细擦去粉末,“这图腾不是随便刻的,像是某种组织的标记,刘老爷和李看守背后,可能还有个更大的团伙。”
暗门后面是个窄小的密室,只能容两个人并排站着。沈砚秋打开手电筒,光柱里漂浮着细密的灰尘,密室中间摆着一张矮桌,桌上堆着几封泛黄的信件,还有一个用黑布裹着的东西。
柳如烟先拿起信件,信纸是劣质的草纸,字迹歪歪扭扭,还带着墨团:“是李看守写的,你看这封——‘刘老爷说,等凑够五个“吉人”,就能拿到城里的货,到时候我们都能发财’。”她又翻出另一封,“这封提到了‘张老板’,说‘张老板催得紧,要是十月初十的“献祭”没成,就要断我们的药’。”
“张老板?”沈砚秋皱起眉,他在调查刘老爷时,曾听村民提过这个名字,说是城里来的商人,经常和刘老爷私下往来,“难道刘老爷的贪污,还有这个张老板的份?‘货’和‘药’又是什么?”
他伸手去揭桌上的黑布,布下面是个铁盒,铁盒上没有锁,却贴着一张黄符,符纸上的朱砂已经发黑。沈砚秋打开铁盒,里面的东西让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是五个木偶的眼睛,用玻璃做的,里面灌满了暗红色的液体,像凝固的血。每个眼睛下面都压着一张纸条,写着女孩的名字:小翠、张丫头、赵小妹、陈姑娘,最后一张是“林阿翠”。
“他早就把林阿翠算进去了。”柳如烟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拿起一个玻璃眼,对着光看了看,“里面的液体是动物血,混了牵机引的残渣,用来模拟人眼,满足他的迷信。”
突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的喊叫:“沈先生!柳小姐!不好了!监狱里的孙郎中……他死了!”
是镇政府的差役小李,他跑得满头大汗,闯进正屋时差点撞到门框:“我们刚去监狱换班,就看到孙郎中躺在地上,嘴角有黑血,和之前死的女孩一样!”
沈砚秋和柳如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孙郎中明明被关在监狱里,怎么会突然死了?难道李看守跑之前,还去监狱下了毒?
“走,去监狱!”沈砚秋抓起铁盒里的纸条,塞进怀里,柳如烟也连忙收好信件,两人跟着小李往监狱跑。路过巷口时,沈砚秋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李看守家的窗户——黑布又被拉上了,窗纸上的破洞后面,似乎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监狱在镇北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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