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闷热的空气,继续往下说:“罗兴邦这个人,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他是个实在人,心眼正,重情义,绝对靠得住!”
他的语气非常肯定,带着对朋友深深的信任和岁月沉淀下的了解。
“我在靠山屯插队那几年,跟他处得最好,像亲兄弟一样。
他话不多,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但做事踏实,肯出力,不怕吃苦,屯子里老少爷们对他评价都很高,都说他是个‘实诚疙瘩’。
他家里父母,我也见过几次,都是县里机关单位的老实干部,看着很本分,不是那种刁钻狡猾、算计儿女的人家。”
阳光耀回忆起往事,眼神里带着一丝怀念,仿佛那北国的风雪能驱散此刻的暑热:
“我出事那段时间,情绪低落得厉害,整天浑浑噩噩的,都是兴邦一直陪着我,开导我,默默照顾我。
后来他忙前忙后,跑断了腿,毫无怨言,这些明明上次去,也亲眼看到了,可以做证。”
阳光明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证实了二哥的说法:“是的,爸,妈。上次去,罗兴邦大哥确实忙里忙外,非常尽心,人很实在。”
阳光耀得到弟弟的肯定,底气更足了些:“所以,香梅信里写的那些,他们怎么互相照顾,兴邦怎么对她好,我相信都是真的。
兴邦他那人是真实在,不会玩虚的,对朋友都能两肋插刀,对自己媳妇那肯定更是掏心掏肺的好。
他是真的喜欢香梅,想对她负责,才会提出结婚,并且动用了家里的关系,想办法给她办回城。”
他的目光扫过父母和兄弟:最后总结道:“所以,我个人觉得,抛开距离远这个问题不说,单就男方人品和家庭来看,这桩婚事,没问题!
香梅要是真能借着结婚这个机会,让罗家帮忙弄回城,脱离农村,有个城镇户口和正式工作,这辈子也算有了保障。
这不管是对香梅个人,还是对咱们家,都算是眼下能看到的、最实在的一条出路了!我是赞成的!”
他说完,看向家人,眼神坦诚而坚定。
他担心自己的判断带有朋友滤镜,又补充道:“明明也和兴邦接触过,在医院里,他还和兴邦单独聊过不少。明明,你也说说你的看法?你年纪轻,看人或许有不一样的角度。”
顿时,大家的目光又转向了安静坐在一旁的阳光明。
阳光明抬起头,放下手中的茶杯。他的表情很平静,但眼神却很清醒透彻,仿佛能穿透这夏夜的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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