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地上还铺着些干草,应该是最近还有猎户来过。
沈清欢从行囊里掏出伤药和干净的布条,递给陆惊寒:“陆公子,你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陆惊寒接过伤药,却先递给了沈砚秋:“沈少侠伤得更重,先给他敷药。”
沈砚秋推辞道:“陆公子,你也受了伤,还是你先敷吧。”
“你们别争了,我来帮你们敷。”沈清欢无奈地笑了笑,先扶着沈砚秋坐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衣服的袖子。沈砚秋的胳膊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伤口周围已经红肿,还有些化脓的迹象。沈清欢用随身携带的水囊,倒出些清水,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然后撒上伤药,用布条缠好。
接着,她又转向陆惊寒。陆惊寒的伤在肩膀上,是被黑衣人用斧头砍到的,虽然不深,却也流了不少血。沈清欢帮他解开衣服的扣子,看到伤口时,忍不住皱了皱眉:“陆公子,你这伤口得好好处理,不然容易感染。”
陆惊寒笑了笑:“无妨,这点小伤,不碍事。”
沈清欢没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帮他处理伤口。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他。陆惊寒看着她认真的侧脸,雾色从山洞外飘进来,落在她的发梢上,像撒了一层碎雪。他忽然想起去年在洛阳城,沈砚秋曾跟他提起过自己的师妹,说她剑法高明,性子却很温柔,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处理完伤口,三人坐在干草上休息。沈清欢率先开口:“陆公子,你怎么会来梅岭?还知道黑风寨抓了户部侍郎的幼子?”
陆惊寒喝了口水,缓缓说道:“我受户部侍郎所托,护送他的幼子回京城。侍郎的幼子前些日子在江南游玩时,被黑风寨的人掳走了,侍郎托了很多人,都没能找到他的下落。我也是偶然间得到消息,说黑风寨的人把他藏在了梅岭的破庙里,所以才赶过来的。”
“那你找到侍郎的幼子了吗?”沈清欢问。
陆惊寒摇了摇头:“还没有。我刚到破庙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动静,进去一看,就看到黑风寨的人在审问沈少侠,所以才出手相助。至于侍郎的幼子,我猜他们应该把他藏在别的地方了。”
沈砚秋皱了皱眉:“黑风寨的人抓侍郎的幼子,又劫赈灾银,还找《山河图》,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恐怕是想勾结藩王,图谋不轨。”陆惊寒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之前在京城时,就听说有藩王暗中联络江湖势力,想要夺取皇位。黑风寨劫赈灾银,应该是为了筹集军饷;抓侍郎的幼子,是为了要挟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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