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靠窗的小桌前,解释,“这是聂东的餐厅,我在里面有一点股份,自己的地方,不用紧张。”
他还没进部队前就用零花钱投资了不少产业,足够他花用。
对于裴家人来说,财富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他们家的人都有自己的事业,无论干什么,只要不违法乱纪,对于钱财的追求并不热衷。
点了餐,房内的灯光转成朦胧,不知道哪里有钢琴曲传来,裴政平伸手,“肖女士,咱们跳一个?”
“我不会。”
“我教你。”裴政平拉起她,搂住不盈一握的细腰,“在下非常好为人师。”
肖南星不可避免想起游泳那次他的好为人师,脸若红霞,现在又靠在他怀里,某人的气息彻底缠绕她。
接下来,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另类的学习,最后饭才吃了几口,她的嘴也肿了,腰有点酸。
别误会,就是某人忍的难受时,搂的太用力导致,耳边仿佛还回荡着某人克制的气息,以及快被他吸麻了的耳垂。
她坏心眼地想,不知道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反正她是不急。
这饭吃了两个小时,两人坐电梯下楼,经理急匆匆过来相送,他们两人在说话,肖南星一转头就看见大厅那边一群人,咦?
这是,同学聚会?
虽然多年没见,但这些人她都眼熟,全是她在S大中西医临床专业时的同学校友。
她给李晓晓发微信,“咱们届搞同学聚会,没邀请你?”
李晓晓截屏,“邀请了,我已经退群,喏,老娘早不想忍他们了,现在罪魁祸首们得到惩罚,我也懒得再潜伏。”
这一个个的,那四年得了南星多少便利,比如去百草堂提前实习,再比如借南星和白衡的光,经她介绍,早早去白家的私人医院轮流实践学习。
更不要说但凡他们请教时,南星都是慷慨相教,从不藏私。
结果得到的是什么?在南星被污蔑时,除了本班班长谷易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句话。
他们的缄默,是最无情的冷漠刀锋,李晓晓每每想起来就恶心。
前阵子南星翻盘,倒是有人马后炮了,可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墙头草罢了。
肖南星收起手机,抬头,与一个女人对上视线,她淡淡转开眼神,当做不认识。
“我要去帮聂东处理一个小事,你跟我去还是回楼上坐坐?”
肖南星想了想,“给我找个地方吧,你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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