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黑色的小轿车穿梭在夜色中。
车窗落下,一只细嫩的手伸了出来。
妖红的指甲上闪着细碎的钻,手指间夹着一支女士香烟。
常梅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烟雾,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阿央要结婚了,我这个当妈的,得给儿子准备一份厚礼。”
她丢掉那半截香烟,车子疾驰而过,任凭那抹微弱的烟火在寒冷的夜色自生自灭。
还有三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梅朵摩挲着苏糖的嫁衣,心里感慨万千。
虽然家贫,但她对两个女儿一直是娇养的,舍不得让她们干家务活,力所能及的托举她们。
哪怕苏国强总说丫头片子读书没用,她还是尽力把她们送去了学校。
只是大闺女懂事,主动报考了中专。
也正因为这件事情,她一直对苏糖怀揣着愧疚。
所以一定要尽心尽力的给闺女办婚礼,把该准备的都准备齐整。
没想到她教养的这两朵花,一朵长成了带刺玫瑰,娇艳不失傲骨,一朵却长成了蔷薇,只想攀附别人。
玫瑰带刺却有余香,蔷薇看似无害却有毒。
苏酥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骗过了苏国强,说自己会好好的准备三天后的婚事。
苏国强也就放松了对她的管制,拎着泡了枸杞的保温杯去打牌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苏酥就拄着拐杖出了门。
来不及了,她得赶紧去找卜世仁商量一下对策。
只是她刚踏进胡同,却看到卜世仁正跟一个女学生有说有笑的,两人的身上都背着书包,手里还拿着课本。
他不是在做小买卖吗?怎么跟个学生似的?
不过苏酥长了个心眼,并没有追上去质问,而是等两人离开后,转身进了院子,把卜曼曼堵在了屋里。
卜家兄妹早就知道了苏酥丢了工作还被人打断腿的事儿了。
这个女人在他们兄妹的眼里已经失去了价值,就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卜曼曼撇了撇嘴:“你来干嘛?”
听她这语气,苏酥的眼皮子突突直跳:“曼曼,你哥最近没做小生意吗?”
“你在说笑吗,我哥那双手可是要拿笔杆子,将来要当大官的,怎么可能做那种让人耻笑的事情?”
苏酥的脑袋一阵嗡鸣,未来首富不做生意改拿笔杆子了?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曼曼,快告诉我,你哥在哪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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