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压榨克扣军饷,要求每个士兵必须拿出六成军饷孝敬他,否则便会被百般刁难。
其他士兵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上交,唯有原身性子执拗,死活不肯屈服,便成了冯州重点“关照”的对象。
如今烽火台里所有的脏活累活,几乎全压在了林元辰一人身上。
冯州叉着腰站在茅房门口,看着满地未清理的污秽,脸上肥肉横飞,怒声喝道:“老子限你晚饭之前把这里收拾干净,现在都快晌午了,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
是不是活腻歪了?”
林元辰眼神冰冷,面无表情地回视着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从军是为了杀敌报国,不是来给你当杂役扫茅房的。”
“杀敌报国?”
冯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就你这废物样,也配谈杀敌报国?
我看你只配一辈子扫茅房!
告诉你,在这前锋台,我冯州就是天!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敢违抗命令,老子打断你的腿!听明白了吗,废物!”
唾沫星子随着他的咆哮飞溅而出,林元辰强压下心中的杀意,双手在袖中紧紧握住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看得清楚,这冯州就是故意刁难,无非是因为他没交那笔“孝敬钱”。
但他深知此刻不宜冲动,自己刚穿越而来,还未完全消化原身的记忆,也不熟悉这烽火台的情况,暂且只能隐忍。
这死胖子,早晚有一天要让他付出代价!
林元辰不再废话,冷冷地瞥了冯州一眼,转身拿起墙角的竹扫帚,继续低头清理污秽。
冯州见他终于服软,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啐了一口,转身摇摇晃晃地走回了烽火台的房屋内,留下一串令人作呕的嘲讽声。
林元辰一边打扫,一边暗自思忖。
他可不是原身那个任人欺凌的傻大个,前世身为特种战士,他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心性坚韧,手段狠辣。
这乱世之中,唯有实力才能立足,冯州这种败类,不过是他崛起之路上的垫脚石。
而这样的欺压与黑暗,并非只存在于这座小小的烽火台。
林元辰从原身的记忆中得知,如今的大周边关,早已是腐朽不堪。
各级军官只顾中饱私囊,疯狂压榨底层士兵,军饷被层层克扣,粮草常常短缺,士兵们只能在饥饿与寒冷中苟延残喘,在夹缝中艰难求生。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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