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人支持,不过是张废纸。”
陆明舒想起铁盒里的三样东西。密诏、影卫令、周擎的信。她突然问:“周擎是谁?”
柳青和福伯都是一愣。
“周擎是周显的兄长,十五年前病逝了。”柳青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明舒没有回答,而是转向福伯:“福伯在京城多年,可听说过周擎的事情?”
福伯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眯起眼睛:“周擎……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周家本是寒门,全靠周擎考中探花,才在朝中站稳脚跟。周显那时还是个纨绔子弟,整天斗鸡走狗。后来周擎突然病逝,周家沉寂了两年,再后来周显就像变了个人,官运亨通,一路做到宰相。”
“周擎怎么病的?”
“说是突发恶疾,一夜之间就没了。”福伯摇头,“但坊间有传言,说周擎死得蹊跷。他死后第三天,周府就办丧事,棺材钉得死死的,不让任何人瞻仰遗容。周擎的妻子在丈夫死后不到半年就‘抑郁而终’,留下一双儿女,儿子后来坠马死了,女儿嫁去江南,再没音讯。”
陆明舒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想起周显书房里那幅画像,想起周显看着画像时那种复杂的眼神——有怀念,有愧疚,还有……恐惧。
“周擎的信在铁盒里。”她缓缓说,“周显如此紧张这个铁盒,不只是因为密诏和影卫令,更是因为那封信。那封信里,一定有他必须隐藏的秘密。”
柳青明白了:“你是说,我们可以用那封信逼周显放人?”
“不。”陆明舒摇头,“周显这种人,不会被一封信逼到绝路。但我们可以用这封信,找到他的弱点。”
她看向柳青:“我们需要知道周擎死亡的真相。福伯,京城里还有谁知道当年的事?”
福伯沉思良久:“当年伺候周擎的老仆,应该都被周显处理了。但……有一个人可能知道些内情。周擎有个同窗好友,叫李文渊,现任国子监司业。此人性格耿直,当年周擎去世后,他曾公开质疑死因,被周显打压,在国子监坐了十几年冷板凳。”
“他能帮我们?”
“若为周擎申冤,他或许愿意。”福伯说,“但此人脾气古怪,不轻易信人。”
陆明舒与柳青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们去见他。”陆明舒说。
“现在不行。”柳青按住她,“天快亮了,禁军马上要全城大索。我们必须先去安全屋避风头,等搜查过去了再行动。”
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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