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里敢说,想趴回去继续哭,却被他拎起来。
“你还敢不敢了?”
明滢快速道:“不敢、不敢,服侍公子是我的福气,奴婢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裴霄雲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这话听着像真心,却又说得那么别扭。
他将她从身上扒下来,放到榻上,对着她快速开合的檀口吻了下去,是甘冽清甜的味道,还带着一丝酒香,他探到她的舌头,狠狠咬了她一口。
明滢仰着颈痛呼,却被他按后颈,口鼻闷在枕间。
他总是喜欢这个姿势。
她看不到他,只能随他的动作,或是娇.吟,或是低泣。
而他却能将她的样子一览无余,居高临下地控制她的反应。
她庆幸的是,他比那夜轻柔了许多。
渐渐的,她的酒劲消了,抓着他的胸口沉浮。
……
云雨终了,明滢还没睡,抱着他的胳膊忘了松开,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烟花声,久违的暖意灌入四肢百骸。
她静静眨着眼,仿佛回到了与他在扬州过年时的感觉,也是这样静,只有他们两个人。
裴霄雲心里熨帖,便用指尖去感受她睫毛的颤动,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说话,“等以后,我们生一个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儿。”
明滢沉静的眸光闪了闪,像倒映着烟花的亮光。
他是说希望和她有一个孩子吗?
自从服侍他以来,她一直在喝避子汤,到今年,已经喝了三年了,一次都没落下过。
她有时也会以为,是他觉得她不配给他诞育子嗣,所以才一碗一碗地让她喝。
关于孩子,他们心照不宣,从未提过。
今夜,他竟主动提起。
她声音都有些发抖:“公子会喜欢吗?”
“那当然。”裴霄雲啄了啄她的唇。
还欲深入,门外传来空青急促的声音。
“大爷,不好了!”
裴霄雲撑起半边身,眉眼隐隐不悦,朝外喊道:“有什么事?”
空青缩了缩脖子。
大过年的,他也不想传这种晦气的话,又实在不敢耽搁,如实禀报:“翊王府的老太君过世了,县主悲伤过度,犯了哮喘,说要您过去看望。”
裴霄雲听罢,神色微动。
明滢自然也听到了,却装作没听到。
她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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