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拙意韵,却又被巧妙地、几乎是粗暴地嵌合进一种截然不同的能量结构里……这手法,不像是大梁的路数,倒像是……”
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流露出真正的惊讶:“胥国……佛门十八大符箓之一的‘金刚藏’?这小子,从哪里搞来这种东西?这可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一般‘那边’的野路子能接触到的。”
夏承渊没有立刻回应。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楼下,落在自己女儿被那个清瘦少年紧紧牵住的手上。当看到夏念初因羞赧而涨红的脸,以及那下意识却徒劳的挣扎时,他抿成直线的嘴唇似乎更紧了一些,鼻腔里溢出一声极轻、却冷意十足的冷哼。
“手段?”夏承渊的声音低沉,带着久居上位的金属质感,每个字都像冰珠落地,“非完整的金刚在我等眼里都是小玩偶而已。若非为了验证‘那位’留下的所谓‘底牌’,是否真如他所言能护住一丝‘种子’,我又岂会容许念初亲身涉足此等险地。”
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对女儿可能遭遇“黑雾”这种超常危险的担忧,反而更像是对某种计划被打扰、对棋子脱离掌控的不满。那金色的瞳孔中,冰冷的审视多过父女温情。
“以身试险?”眼镜中年人轻轻笑了笑,那笑声里听不出是赞同还是别的什么,“令千金有‘青鸾笔’护持,只要不是直面‘源’级,寻常的‘场域泄露’或‘规则剪影’,她都有逃脱机会。再别说我非常地收敛。倒是这个叫黎川的小子……”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黎川身上,看着他平静地买下向日葵,他异乎寻常的冷静,以及最后面对自己的手段那决绝的举动。眼镜男人眼中闪过欣赏。
“心思之深,决断之快,倒是出乎意料。他察觉到了什么?还是仅仅凭直觉在赌?将自己最重要的倚仗交给念初…是功能么?还是……另有所图?”
夏承渊终于将目光从女儿身上稍稍移开,冷冷地扫了一眼楼下正将卡片放入夏念初掌心、转身狂奔的黎川。“不管他有什么图谋,都无关紧要。一个偶然被卷进来的小子罢了,符箓倒是好东西,就是可惜了只能使用一次。”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的意味,“李兄,结果如何?那卡片,除了我们看到的,还能有其他法能?”
眼镜中年人闻言,收敛了脸上那丝玩味。他伸出右手,掌心不知何时已托着一个不足巴掌高的小巧水晶瓶。瓶子剔透无比,内部并非真空,而是封存着一缕不断涌动、变幻形态的黑色气状物。
那黑色并非纯然的暗,仔细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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