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沈同志,吃东西多秀气,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家庭出来的,而且她一点也不嫌弃粗粮,好高的思想觉悟。”
声音不大,但是坐的比较近的几个人都听到了。
江慕雪捏着酱菜瓶子的手指都微微用力。
沈轻虞仿若未闻一般,吃完饼子后,仔细将油纸收好,然后让身边的女知青帮忙看护一下她的行李。
而她拿着毛巾往车厢连接处洗漱,她速度很快,回去时头发重新梳过,辫子也扎得一丝不苟。
给人一种低调和干净利落的感觉。
这也是她想要树立的初步形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火车已经进入北方的原因,气温明显下降,清晨的风顺着窗户缝钻了进来,带着些许的凉意。
他们这一节车厢里的人几乎和沈轻虞一样是来自南方的,感受到有些凉了,都开始翻找衣服。
沈轻虞又开始翻找挎包,实际上是打着掩护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件半旧的藏蓝色薄款毛衣,套在了自己身上穿的衬衫外面,毛衣针脚细密,款式也很简单,但质地很不错。
江慕雪眼尖注意到了,也给自己加了件外套,是常见的灰色卡其做的工装,然后就是状似无意地开口:“沈同志这毛衣织的真好,是家里人给织的吧,看着就很暖和。”
沈轻虞看了一眼江慕雪,不由得在心里感叹,她要是把这份坚持不懈的毅力用在别的方面一定能有很大的成就。
面上却是露出了几分哀伤(是真实的流露):“是我妈妈生前给我织的最后一件毛衣,她身体一直不好,这件毛衣还是她熬夜给织完的……看到它,就好像我妈妈还在我身边鼓励我一样,再冷再苦的我也不怕。”
她这话半真半假,毕竟原主的母亲确实是病逝的,提到已故的亲人情感真挚,语气中的黯然和坚强,冲淡了几分毛衣带来的特殊感。
反而增添了几分感人的色彩。
周围的知青听到这话,看向沈轻虞的眼神此刻多了几分柔和。
纪易清也多看了她几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和敬意。
同时他也不由得在心里感慨,沈同志真是个坚强的姑娘。
江慕雪都快被气吐血了,原本想要说的话这下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番话没达到目的也就算了,反而又让沈轻虞的名声在他们这群只知青中又上升了几分。
心里气的要死,但是面上还要关心她,毕竟要不是她说那些话,沈轻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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