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赚八十。”万磊解释。
“那活有点坑人,不能干。”谭斌道。
“没办法,为了娶媳妇,别人要彩礼,拿不出,逼的。”万磊显得很无辜,无奈。
号房的人,彼此之间一般不愿意吐露心声,更不会主动和谁放说自己的事情。相互都有戒心,但万磊对谭斌好像特别的信赖,抑或是老乡的缘故。
“有道而为,无道不为,坑蒙拐骗的事情,老子做不出来。”这或许是谭斌说的最有良心的一句话了。
万磊吐吐舌头,不敢接茬,可能感触到谭斌对自己的行为看不上,或者很鄙夷。此刻,谭斌脑海里想的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他担心工地的活,自己没上工,会不会有人想起他。
他更担心侄女的尸体放在敛尸房会不会出问题。为什么不在老头说的003号牌下的抽屉里呢?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木莎又是怎么回事呢?
突然失去自由的恐怖侵蚀着他的脑海,万磊在对他说什么,都进不了他的脑子。对过去生活的种种回忆突然涌入脑海,这时,他才意识到那生活已经不属于他了。
还有两件事让谭斌牵肠挂肚,念念不忘的就是侄女死亡的责任和希望的理赔上诉。其实,谭斌一直在说服自己,侄女谭一豆的死,怨不得他。即便自己不把她接过来,她也会被阿彪折磨死。
谭斌现在莫名其妙的进了拘留所,他知道的还有那个叫木莎的女人,怎么会和自己一起,从女尸到了号房中。
谭斌慢慢地倚着墙躺下,仰望着白色的粉涂屋顶,努力对它感兴趣,驱散脑海中的纷乱和焦虑。他试图尽量不去想它,只想眼前的号房,耳朵中,万磊的声音再次挤入耳朵。
“老大,你看起来很痛苦,要不给你再说个解闷的事儿?”挨着谭斌的万磊,可能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没有引起谭斌的注意,或者对他的话不感兴趣,于是就想着换话题。
谭斌的思维被拉了回来:“兄弟你说。“
“那是我进号房的第一天,在搜检大厅遇见的事儿。我刚刚被带进来,在大厅里,碰见有个重罪犯人,好像要转走。他的脚上和手上都带着铁镣铐。当时把我吓了一跳,没想到真犯法了,这么遭罪。”万磊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似乎说话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那有啥可怕的,犯法的人很多,被判死刑的也有,见到一个重犯不稀奇。”谭斌自己一直感觉不舒服,对万磊说的事并不感觉惊奇。
“关键不是看见的那重罪犯人,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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