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对方一眼,没有一丝印象,声音也不熟悉。他又矮又胖,头发剃的很短,脸上还有黑乎乎的胡茬。
谭斌没有说话,他的头发懵,说话很费劲。对方见谭斌不言语,他脸带邪意,朝着谭斌咧嘴而笑。
谭斌不明所以,懒得理他,准备侧身闭眼。
“你,那个木古里的二货,看着我。我跟你说话呐!”那病人声音很大,近乎咆哮着,他的胳膊上吊着个绷带,似乎胳膊有伤。
他把吊带的胳膊移动了一下,用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围成圆圈,另外一只手的中指戳进那个圆圈,不断戳进戳出。
“我知道你有个马子,我和她的交情不浅呢。”说完他哈哈大笑,那声音充满了淫荡和邪恶。
谭斌被他的动作和笑声给惹恼了,但他想出声,却发现睁开眼睛很沉重,头也抬不起来,更别说起身了。
谭斌只能用近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你认错人了。”
那人却不管不顾,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走到谭斌的床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在谭斌的眼前晃动着。
“你的马子很正点,也很白,用着是不是很爽,哈哈哈。”男人说着,把照片凑近谭斌的眼睛让他看。
谭斌看见那照片,正是自己和木莎赤身裸体躺在一起的裸照。
“你,你是哪里弄的?”谭斌聚起一口气,问道,同时,试着想起身。
“别急,激动对你的脑袋不好,不想变成植物人就老实待着。一个兄弟卖给我的,连底片一起五万块钱,怎么样?”男人蹲下来,对着谭斌的脸,胡茬几乎都能看清楚。
“是不是君度酒店的老板?你说出来,可以考虑。”谭斌以进为退,试图套出对方的话。
“老子不知道啥老板,就五万块,你要不要买吧,不要我可满木古里大街去散了。老子还知道你婆姨的账上,马上就有五万块钱。”男人很大声,口水快滴到谭斌的脖子上了。
“安葬费的五万块钱?你从哪儿知道的?”谭斌警觉起来。
“别管啥费,你只要答应把那钱给我,或者你拿钱买照片,就两清。我保证不去找你马子的麻烦。不然我还要把照片送给你马子,顺便…嘿嘿嘿,你懂的。”男人的口水这次滴落在谭斌的脖子上。
听到男人的话,谭斌的心里有些发慌,他知道,对方一定也盯上木莎了。不知道木莎在养鸡场会不会也收到类似的威胁。
“兄弟,好说,你把照片和底片留下,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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