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带我去脸上不好看,就让我寻了个黄包车,他自个去了。这两天我也在寻他,说好召集各村保安队队长开会,大家眼巴巴等了一上午也没见个人影。”“那地方是个啥么还不能说?”岚秀好奇地问。“就是,就是光勾子女人呆的窑子,问啥哩么!”二怪责怪妹子道。岚秀涨红了脸,这才弄明白秦君青常常不回家,一回到家碰到她的身子却不能成事的原因。感到羞愤的她站起来逃也似的想离开这个屋子。
秦君民叫住她说:“甭这个样子?君青去那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气也没用。是这,二怪你问问常和他在一起的四娃,看看知道去哪了?”二怪说:“我问了,他也不晓得,他说这几天一直在兰亭班帮忙维持秩序,就没见过秦团长。”秦君民脸上有些恼,劈头盖脸训斥道:“纯粹是胡闹?堂堂一个县保安团,给窑子看大门,岂不让人笑死了。让四娃他们赶紧滚回来,带上人快去寻你们的团长去。”
二怪赶忙跑出去找四娃去了。
岚秀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从座位上缓缓起来,踱着步慢慢向屋外走去。
秦君民忙跟了出去,想要劝慰她几句,张了几次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岚秀知道秦君民跟在她身后,她一边流泪一边喃喃自语,又仿佛是说给秦君民听:“摊上这么个人,要说腿脚有点毛病我也不在乎。往瞎处说,即便是他瘫在床,给他擦屎端尿我也认了。说得难听些,就是他再娶上几个小老婆,这些我都认了。你说说,他为啥要做这辱没祖宗的事?让我天天守活寡。不生娃,我一个女人家拿啥生哩么?”积压在岚秀心头的委屈突然间爆发出来,她痛苦地蹲下身去,把头埋在双腿间嚎啕痛哭起来。
秦君民有些不知所措,看看四下里没人注意,忙从后面托着岚秀的腰,扶她起来。
岚秀自打嫁到秦家,舍下初恋真爱,已经委屈到不能自已。又经历“娶妾”风波,摊上一个瘸腿男人,她人生的底线一次次被击穿,少女的梦想一次次被揉碎,这些她都忍了,她没有将悲愤写在脸上,尽量幸福欢快地生活着。她将感情寄托在戏曲里,寄托在未来的子嗣身上。但现实却似乎并没有眷顾她,怜悯她。仿佛这春寒料峭的春天一样,有希望的时刻却让人绝望。她不顾一切扑在秦君民的怀里,抱着他痛哭起来。
秦君民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后来慢慢将她抱住,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劝慰着她。女人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送入他的鼻息里,让他有些迷茫和陶醉。
秦家人和保安团的人四处找了两天,秦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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