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户,说明他知道真相。
但她不能直接去银行。通讯受查,外出会被跟踪。
下午三点,她申请调阅旧账本归档名单。表格批下来时,她在末尾看到一个名字:周静娴,慈善基金会主席,签名笔迹工整。
就是那天晚上,她潜入房间时,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
林夏记得她的呼吸节奏,慢而均匀,但眼角有细微抽动。那是装的。
晚上七点,手机震动。
匿名短信。
一张图。银行冻结通知,账户尾号7743,状态显示“已终止”。
配文一行字:“账户已被冻结”。
她放大图片,看印章清晰度,看纸张边缘裁剪角度。是真的。不是伪造。
他们动作太快了。她刚拿到线索,账户就被封。
她把手机倒扣在桌面,坐回床沿。灯开着,影子落在墙上。
她拿出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写下三行:
密码已知,路径中断。
真伪交错,唯信自身。
血亲非名,是痕。
写完撕下,烧掉。灰烬冲进下水道。
凌晨一点,她坐在桌前,台灯亮着。母亲的发卡放在光下,金属齿有些发黑,是年头久了。
她轻声说:“您留下的不只是恨,还有活着的证据。”
话落,她合上灯。
黑暗里,她听见自己心跳。
第二天早上,她照常上岗。路过主宅走廊时,看见沈明薇从电梯出来。她低头擦地,余光扫过对方右手。
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转了一下。
她记住了动作频率。每次情绪波动,那枚戒都会转半圈。
上午九点,她再次收到加密消息。
顾言发来一段文字:老爷子生前最后签署的文件中,有一份境外信托协议,受益人栏空白,签署日期是她母亲死亡前三天。
她盯着屏幕,手指收紧。
如果账户被冻结是为了阻她查钱,那协议才是真正的钥匙。
她起身,走向员工区打印室。借打印清洁报表的机会,她插入U盘,拷贝了一份沈宅近三年访客登记汇总。
回来路上,她在楼梯拐角停下。
前面传来说话声。
“……她昨晚又进了车库。”是陌生男声,“镜头拍到她翻工具箱。”
“我知道。”另一个声音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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