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随春花低声喃喃着从屋里出来。
这次她走进了后院,还高声问了一句,“找到她们俩了吗?”
随杰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没有,这俩人还挺能藏的,不过别担心,我早晚会找到她们的。”
“你慢慢找。”随春花的声音越来越远。
终于走了,趁现在。
随尽欢紧咬下唇,迅速从箱子中起身。
抽筋的腿每动一下都好似被刀切开了里头的筋骨一般,她紧掐了一把自己的腿,两种疼痛交织在一起,她身体的控制权再次回到了她的手上。
随尽欢摇摇晃晃的从箱子中走出,小心的将泡沫复原,随即没有任何犹豫朝门口走去,一瘸一拐。
她的腿每一次落地都会传出能让她裂开的疼痛。
她将手搭在了门上,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平常不会有人在意,可此时情况特殊,她死死攥着手中的榔头,就好似惊弓之鸟一般。
只能赌一把了。
赌他们在楼上找东西,听不见楼下细微的动静。
不过今晚她和随双双俩人一直在赌。
随尽欢最终还是用力压下了门把手。
她的运气一直很好,这次也不例外。
“嘎吱——”
门开了。
随尽欢竖起耳朵听了一下里头的动静,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他们没听见。
她松了一口气,快步朝着门外去,且用最快的速度,最小的声响关上了门。
此时她不敢开手电,光亮在黑暗中太扎眼,无疑是活靶子,她只能凭借着自己多年来的记忆摸黑往前走。
她一瘸一拐的摩挲着墙朝前走着。
先是随双双家窗户,紧随其后是她家的卷帘门,再走几步,再走几步便好。
此时她腿上的疼痛也渐渐缓和,随尽欢脚下的动作不由加快。
终于,她摸到了自家的门,门已经关上了,但锁没锁不知道,她现在要绕道后门去,她和随傻子说好了在那里见。
虽然赌的成分很大,但随春花的儿子现在是唯一的砝码,她还是愿意相信,她的心里是有她儿子的。
随尽欢摸索着朝前走,脑海中浮现她家和隔壁那户门前的情况。
因为怕下雨家里进水,每家每户门前都有个垫高的坎,隔壁那家比她家的要稍微高一点。
在黑暗中行走的时候,人下意识会缓慢前行,但随尽欢现在要强压下规避黑暗中风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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