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人脸,但隐约能感受到对方目光炙热深邃,连带着那寸头都变得格外沉稳内敛。
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打扮倒是方便她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她的老公,秦淮。
秦淮和她结婚当天就跑回了部队,时隔五年,回来一次,恰好遇见落水的儿子。
不说其他恩怨,她在这事儿上确实对秦淮心存两分感激,再加上骨子里对军人的尊重,她也没再对李二妮动手。
只是她还没有说话,李二妮就先坐了起来,姿态柔弱,声音也一改刚刚的粗犷,带上了些扭捏:“秦首长!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李秋月听着,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心说秦淮长得有这么招人吗?
悄悄抬眸,气质确实是挺好的……还没评判出个结果,就对上了微垂的眸子,慌得她立马收回了视线。
管他帅不帅呢,她又看不出来!
“她家那个野种打我儿子的头,她现在又动手打我,您要是不管,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真的活不下去了!”她拍着大腿,捏着嗓子轻嚎,只是粗壮的身体和这副矫揉造作的姿态实在割裂。
李秋月看不下去,当即一脚踹了上去,“你还敢胡咧咧!”
要不是秦淮及时拉住了她,她能直接踹到李二妮的脸上。
秦淮回头看李秋月一眼,用眼神制止她的冲动。
眼底闪过一丝好笑,地上的人像是程咬金装西施,眼前这个真西施却每个动作都在证明自己是乡野泼妇!
李二妮以为他拦着李秋月动手,是因为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连忙继续发力:“秦首长,您离开五年,她儿子三岁半,您说那不是野种是什么?”
“您就应该把野种,还有那个奸夫一起抓起来,严打,吃牢饭!”这句实在没有藏住话里的狠毒。
李秋月见她死性不改,忍不住又要动手。
秦淮却似有所感,先一步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位同志,全都说完了吗?”秦淮居高临下,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李二妮羞涩地点点头,只等着秦淮给她做主。
谁知秦淮却没有向李秋月发难,而是依旧冷冷地看着她:“好,我会如实上报,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侮辱军人的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诋毁军属的人。”
李二妮身子一僵,呐呐开口:“不是我说的,是大家都这么说。”
李秋月见状,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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