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至少曾经存在过。
第一次没记住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在未来某天,必将铭记。
返程爬山极为费劲,松软的积雪会塌甚至小范围滑坡,数次尝试后改变方式,如爬树般左右盘绕而上,当找对了方法,上山变得轻而易举。
蠕行游进洞窟,雾气很淡了,回到老位置沉睡。
日暮时分。
谷底冰下溪流受阻,溪水通过裂隙无声漫上冰面,清澈的水在冰上流淌,途径转弯处,带着丝丝暗红铺向下游,越远越稀薄。
深夜,流水定格,蔚蓝月光下野猪残骸仿佛下沉寸许,实际是漫流水结冰吞没,暗红残骸表面长出冰霜,低温暂停了时间,将死亡与新鲜一同封存。
血腥味引来些野兽,大多凑近谨慎嗅探一番便警觉的离开,少数自认顶得住毒素的亡命徒会啃几口。
日月交替,光阴明暗不停流转。
野猪庞大残骸上的肉一点点减少,血肉被飞鸟小兽耐心的抹去
某天被一场大雪覆盖。
厚雪挡不住饥饿拾荒者,它们会用灵敏的鼻子探寻,再用爪子固执地扒开冰雪。
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执着,在干硬的皮和骨头上仔细刮擦,寻找任何一丝可能残存的肉屑,亦或只是磨磨牙,将残骸的利用推向极致。
两颗布满划痕与褐色斑驳的獠牙,被猎户挂在小院石墙上。
猎户觉得邻村神婆或许识货,这等沾染了血腥煞气的玩意,在她手里说不定能值几个钱。
皮可惜了,当时野猪中毒死的挺惨,实在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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