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能找到让你恢复的方法。”
“你若想一直做个透明人,大可以现在就离开。”
崔时清的嗓音带着一丝诱惑:“你我各取所需罢了。”
房间里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有窗外蝉鸣的声音。
良久,温明舟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妥协:“你想如何?”
崔时清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首先,我父母今日若真去温府,必定碰一鼻子灰。届时,需要温公子……帮个小忙。”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春桃就来报:“老爷和夫人已经往温家去了。
崔时清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对春桃吩咐道:“更衣,去温府。”
她换了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衣裙,未施粉黛,便乘着一顶小轿,去了温府。
温明舟跟着她上了轿子。
到了温府门前,崔时清掀开了轿帘往外看。
外面白幡猎猎,哀乐低回,崔文正与沈玉茹便是从那里面,被人给温擎“请”出来的。
只见这两人衣着鲜艳,沈玉茹腕间带着几个玉镯子,被赶出来的时候还叮当作响。
人越自卑什么,就会越在意什么。
崔文正与沈玉茹两人,为了显示自己家底殷实,不惧温府,穿的华丽又贵重。
在素白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扎眼而讽刺。
而温府此刻正处于一片哀伤之中,两人贸然前来商议婚事也就罢了,居然还穿的这么不合时宜。
周围前来吊唁的宾客纷纷向两人投来鄙夷的目光。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崔文正压着嗓子道。
听见父亲的谩骂声,崔时清这才慢悠悠地从轿撵上下来。
她未施粉黛,脸色有些苍白,却更衬得眉眼沉静,气质清冽,格外引人注目。
崔时清淡淡扫过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沈玉茹:“母亲怎么不进去?”
沈玉茹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无声地扇了一记耳光。
“崔时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故意让我和你父亲难堪吗?”
正准备转身回府的温擎,恰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温擎走过来道:“你就是明舟的未婚妻崔时清?”
崔时清行了一礼:“是我。”
温擎看着她发自内心的哀戚与镇定,再对比方才她那对锦衣华服、言行无状的父母,紧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赏。
“你们都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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