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被说中了,张京兆尹顿了一下才开口:“本官为官二十余载,皆是公正断案,从无冤情,你休要污蔑本官。”
“是吗?”
崔时清飘飘然吐出两个字,淡定地让张京兆尹心里一阵窝火。
张京兆尹猛地想上前一步,想揪住崔时清衣襟吓唬她,让她有知难而退。
谁知他动作太猛,身体前倾,一封信函飘飘悠悠地从他衣襟内袋滑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小心掉出来的,还是被谁给勾出来的。
这封密信再次不偏不倚地落在崔时清面前。
这一次,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信封上,赫然盖着太子府属官的私印!
崔时清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当着所有围观乡邻和官差的面,朗声念出了开头:“张兄台鉴:闻崔氏女之事,东宫关切,望兄妥善处置,勿使其惊扰……”
“住口!”
张京兆尹瞬间吓得魂飞魄散,一把将信夺了回去。
他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究竟意欲何为?本官给你断案就是了!”
张京兆尹彻底慌了。
当今圣上最厌恶结党营私,这信若传开,他勾结东宫的罪名就坐实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崔时清这才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哀婉:“小女要告的……本是家中母亲,私自取用了祖母留给小女的嫁妆。”
“可现在想想,毕竟是一家人,或许母亲只是一时周转不开?罢了罢了,这家丑不可外扬。这案子,我不告了。”
崔时清抬手抹着泪,以退为进,故意示弱。
“更何况,如今官官相护,小女子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竟成了难事,小女还敢告谁啊……”
周围的人自然都偏向没了嫁妆的崔时清,再加上张京兆尹疑似受了太子指使,更觉得眼前这位掉泪的姑娘可怜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喊着:“姑娘,必须得让崔夫人把嫁妆还您!”
“是啊是啊,让她过来,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张京兆府尹迫于压力,只得命人传唤了沈玉茹前来。
沈玉茹被官差请来的时候,脸上依旧带着一贯的高高在上。
她满以为自己女儿和太子交好,自己怎么可能吃亏,此次前来就是来看崔时清笑话的。
沈玉茹刚踏进了典当铺子,就听见了崔时清啜泣的声音。
这回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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