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恨恨道:“我若是早知道我辛苦多年坐上首辅的位子,到头来是给你当手下的,我那天一定在河里淹死自己。”
“你现在就可以去淹死自己。”
温明舟紧绷着唇线,快步往崔惜窈所在的方向去了。
马场周围无人的树荫下。
“……我看崔大小姐今日,不像是对张晏琛有心的样子,倒像是纯粹来跑马的。”
温悦灵声线冷清,透着不耐烦。
崔惜窈嗤笑:“温小姐,你就是太天真。她若是没心,怎会答应张公子来跑马?”
“她这是装得好!在庄子上学了三年,别的没学会,演戏的本事倒是见长。你可千万别被她给骗过去了。”
温悦灵微微皱了下眉,也不知信了没信,只是道:“我知道了,今日之事,我会一五一十告诉温伯母的。”
温悦灵神态高傲,说罢,便转身走了。
崔惜窈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咬牙气愤。
崔时清的小屋内,温明舟将二人的对话一一转述给崔时清。
崔时清点点头。
看来温悦灵对她没有敌意。
叫来在屋外守着的梳月。
“小姐,什么事?”梳月脆生生应道。
崔时清:“放点消息出去,就说我这几日准备清点手上的银票现钱,想买些田庄铺面做长久打算,正在寻可靠的中人。”
梳月不解:“小姐,这为何要让人知道?而且您的嫁妆不是都放在温府里了吗?”
“照做就是。”崔时清没多解释。
崔时清搁下冒着热气的茶盏。被动了这么久,她也该主动一回了。
消息放出去,没到半日,继母沈玉茹那边就有了动静。
沈玉茹坐在自己屋里,听着心腹嬷嬷的回报,眉头拧紧:“她要买田地铺子?”
“是,如今下人们都在传,说崔大小姐觉得银票放着不妥,要换成实在产业。”
“蠢货!”沈玉茹拍了下桌子,骂了一句。
不知是骂崔时清还是骂自己失算。
“崔时清居然有点脑子,她若真把银票换成了地契房契,再想弄到手就难了!那些东西过户麻烦,容易留下痕迹,不像银票……”
沈玉茹转了转眼珠,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绝不能让她办成。”
“此事不能再耽搁了。你去安排一下,找两个手脚干净,嘴紧的奴才。今晚去她屋里看看。”
“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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