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什么?”崔时清笑着拉住她,“正说到双面绣的缠针呢,我这还有一幅未完成的,你帮我看看可好?”
温悦灵不好推脱,只得又坐下。
梳月在屋里点了灯,两人就着烛火继续细看绣品。
夜色渐深,院外更鼓响过。
就在温悦灵因久坐有些疲乏,准备再次起身告辞之时,桌上烛火忽然猛地一跳,倏地灭了。
是温明舟吹灭的。
他对着崔时清道:“沈玉茹的那些人果然又来了。”
温悦灵因突然的黑暗吓了一跳,正准备出声尖叫时,崔时清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
温悦灵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却见两道人影正从半开的窗户翻进来。
动作迅捷,落地无声,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那两人从外面看见,屋内熄了灯,以为崔时清睡下了,便又翻进来找崔时清的嫁妆。
却在屋内与温悦灵六目相对。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崔时清见事情已成,松开手,点燃了火折子。
火折子的映照下,那两个家奴的脸也十分清晰。
崔时清冷笑,果然是沈玉茹身边那两个面熟的奴才。
她厉声道:“你们居然敢在温家小姐面前行偷盗之事!”
那两个奴才完全没料到崔时清没睡,更没料到屋里除了崔时清和她的丫鬟,竟还有旁人。
而且还是温家的小姐!
两个奴才反应过来,瞳孔骤缩,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匆忙又跳窗逃跑了。
“啊——!有贼!”
温悦灵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她捂着心口,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扇还在微微晃动的窗户,声音发颤:“崔小姐,这、这是……贼啊!我们不用高声呼救吗?”
崔时清脸上却没什么惊慌的神色,她走过去关上了窗户。
“让温小姐受惊了。”
崔时清转过身,对温悦灵福了一礼,语气带着歉意:“实不相瞒,今日特意请温小姐过来,又强留你到此刻,是我不对。但我……确实需要一位见证。”
“见证?”温悦灵脑子还是乱的,下意识重复。
“温小姐方才看见的,不是什么外贼,而是我继母手底下的几个家奴。”
温悦灵面上浮起不解。
“我继母怕我将嫁妆换成田地宅子,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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